李浩帶著一戒走到了濟南城中,丁不三幾人在後麵遠遠的跟著,他們可是見到了,這個和尚說著說著話,就把一個人踩成了兩截,這種大惡人也隻能師父才能跟他聊幾句。
公孫燕兒與任水涵兩人更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公孫燕兒已經跟任水涵說了一戒的事跡,任水涵在比武大會的時候曾經易容的那人就是這個一戒,兩人都遠遠的看著前麵身穿黃色袈裟的和尚,不敢靠近。
李浩與一戒在前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戒這家夥說他瘋瘋癲癲吧,其實他腦袋也不糊塗,但就是很多事情說不到點子上,也不知道受過什麼刺激,腦袋裏就隻想著一件事情,跟姑娘睡覺。
李浩沒法,到了濟南城,片刻不停,帶著一戒朝怡紅院走去,既然答應了這家夥,那一定得好好招待,這和尚犯了病,說殺人可不帶眨眼的。
隔著老遠就聞到了濃濃的水粉味,一戒嗅了嗅鼻子道:“好地方,我聞到了很多姑娘的氣息。”
我擦,狗鼻子啊,李浩不多說,帶著一戒走到怡紅院的門口。
老鴰帶著幾個姑娘正在門口招攬客人,老鴰臉上塗著厚厚的一層白粉,但是依舊掩蓋不住滿臉的春色,老鴰跟大錘這對奸夫淫婦現在是越來越猖狂了,大晚上的在烏龍院鼓搗到半夜,每天早晨起來,公孫燕兒都纏著自己去抓貓,說這一個多月,老是有貓叫春,擾的晚上睡不著覺。
看見李浩,老鴰帶著幾個姑娘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把手中的的絲巾甩到李浩臉上嬌嗔道:“哎呦,老板,您這大忙人,怎麼得空上這兒來呢?”
李浩被絲巾上的水粉味嗆得打了個噴嚏道:“媽媽,別過來,離我遠點,哎哎,姑娘們,別上手啊,有正事,有正事。”
公孫燕兒看著不順眼,拉著任水涵的小手,走上前來拍開李浩身邊的姑娘道:“幹什麼,光天化日的,你們幹什麼。”
老鴰雖然經常到烏龍院中去,但基本去了就到大錘的房間裏,並不認識公孫燕兒,絲巾往公孫燕兒身上一甩道:“這位爺好俊俏呐,小臉蛋子這麼光滑,怎麼來咱怡紅院玩姑娘還自己帶著姑娘呢。”
公孫燕兒身穿男裝,小手正抓著任水涵的小手,也不怪老鴰這麼說。
但是公孫燕兒和任水涵是兩個大黃花閨女,被老鴰這麼一調笑,怎麼能受得了,公孫燕兒氣的小臉通紅道:“你說什麼,誰來你們怡紅院玩姑娘!”
任水涵紅著臉悄悄的把手從公孫燕兒的小手中抽了出來,不敢說話。
老鴰上前一步,掐著水桶腰冷笑道:“嘿嘿,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想來玩姑娘還不敢承認,媽媽呆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害羞的男人呢。”
公孫燕兒氣的拔出秀劍叫道:“我殺了你這老潑婦!”
老鴰怎麼會示弱,一擼袖子,一扭大肥臀道:“來啊,來啊,怕你不成!”
李浩一看,不行了,這兩人要是掐了起來還了得,剛要上前和解,一戒挺身而出,站在兩人中間道:“兩位施主,莫再鬧了,我還有正事呢。”
公孫燕兒不敢上前了,她心裏可是非常害怕這個和尚。
李浩對老鴰使了個眼色,老鴰什麼人物,立刻就會意了,眼開眉笑的攬住一戒的胳膊道:“來來來,姑娘們,貴客,好好招呼啊。”
幾個姑娘穿著開叉的褲裙,上身穿著透明的絲織品,扭著小蠻腰摟住一戒道:“大師,你這發型好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