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見阿來遲遲沒有動手,又看見眼前的這個人在那囉裏囉嗦的瞎逼逼,更加不高興了,他衝著阿來有些生氣地說:“阿來,你怎麼還不打他們?哼,你不幫我了。”
阿來諂媚的對著少年說:“少主莫急,小的這就幫你討還公道。”然後他看著薑道空不耐的說:“賤民,我已經幫你求情了,我家少主要打你,而我則隻是讓你陪個不是就行了。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當真找死不成。“
薑道空氣極反笑,“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公然犯法,反而不知悔改,狗奴才,今日我定要你看看我武城之法的厲害。”
說完,他取出一枚令牌,用法力一催,不一會兒,城中的一支衛隊便來到了此地,著玄衣,執宣威劍,神色威嚴,充滿戾氣,修為深不可測,氣勢驚人,恭敬地站在薑道空左右。
少年看到這般景象不由得嚇了一跳,不敢開口說話,那個仆人也是大吃一驚,一臉警戒地看著這支衛隊,如臨大敵。
薑道空看著二人緊張的樣子,冷笑道:“這主仆二人於城中公然縱馬,視我武城法令於無物,被我攔下反而不知悔改,戾氣逼人,先與我拿下,事後再論發落。”
“遵少君令!”他一聲令下,那衛隊毫不猶豫,立即便準備出手擒拿。
少年見他們要抓自己,當場就嚇哭了,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阿來。一直以來,這個阿來總是維護著他,為他著想,如今遇到困難,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況且在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向他求救。
可是阿來又能如何?在見到武城衛隊的時候,他心裏就已經泛起了滔天巨浪,驚駭不已,等又見到那支衛隊對那個青年言聽計從的恭敬樣子,他更是冷汗直冒,這下攤上大事了。眼前的這個青年定然跟武城府有些關係。
但是少主被抓,他又不能不行動,看著少主哀求的眼神,情急之下,他一咬牙,來不及多想,就欲出手阻攔。
見這個仆人還想反抗,薑道空冷笑一聲:”區區金丹,哼!"
能訓視偌大的武城的衛隊又豈是常人能當的?那阿來連出手都沒來得及就被當場擒拿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抓了我,我爹一定會幫我報仇的,我爹是毅候,你們死定了。”少年一邊掙紮一邊大喊大叫的威脅著。
衛隊的一個人員嫌他煩,索性直接將他震暈了過去。
薑道空聽到那個少年的話,眉頭更皺三分:”毅候?哼,這個老東西,仗著是齊王親封的侯位太過囂張,真當沒人治他了嗎?哼,我薑家還沒亡呢。薑道真那個家夥是吃白飯的嗎?“
心裏這樣想著,他看著眼前狼狽不已的主仆二人,冷聲道:“將這個小子帶回武城府,把這個惡仆放走。”
然後他看著阿來道:“你去告訴林宿天那個老東西,想要要回他兒子,就親自到武城府走一趟。哼,還不快滾!”他大聲嗬斥著。
阿來有些擔憂地看了少年一眼,但他也無能為力,隻得一咬牙,回毅候府稟報去了。
薑道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陰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莊不空和上官小漠相視一眼,都覺得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不由得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