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罵之人,正是公孫羊。
看他的模樣,怕是吃的苦頭比宋羽還要多,門牙都被打掉了幾顆。
三人聽罷,都有些愧疚。
“羊老,三位兄台,都是義氣為重,此番來到這裏,宋羽心底感激無以。”宋羽感慨哽咽道。
“哼,哼,哼。”公孫羊氣的將鐵鏈拽的嘩嘩直響。
奈何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這鐵鏈拿捏起來沉甸甸的。
“羽兄,都是我害的你。”石唐跪地請求他的原諒。
宋羽大驚,急忙跪地還禮,道:“古元兄,你這可折煞我了,那玄陰害了人的性命,難道就不許人家報仇了?縱然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可這玄陰絕無悔改之意,饒他一命,隻會繼續荼毒罷了。害了更多的無辜之人,那又如何安息呢?”
公孫羊看到這一幕,森然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你們是想一命陪一命?”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我們三人向宋皇求情,怎知道也被宋皇一怒之下,關押到了這裏。”風邪歎道。
殺手冷漠道:“莫非是大限將至,所以才如此瘋狂不成?”
宋羽黯然道:“六年之前,父皇的脾氣仍舊溫和,待我們十位兄弟,都一般無二,也不曾這般蠻橫,不知這六年以來,生了什麼事,令父皇心性大變。”
“嗬嗬,那也無妨,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人家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也好得很,咱們五個,恐怕倒是隨了這願。”風邪道。
宋羽心頭一動,道:“三位哥哥,宋羽沒什麼才能,不知能否與幾位哥哥同甘共苦?”
風邪、殺手、石唐三人均是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羽兒,你要和他們結拜不成?”公孫羊問道。
宋羽微微一笑,道:“羊老,三位哥哥,肝膽相照,意氣相投,我從沒見過這等事,縱然是親兄弟,也亦有所不如。能和他們成為兄弟,乃是羽兒的一大幸事啊。”
公孫羊此時心灰意懶,斤斤計較,也沒什麼意思了,突然哈哈一笑,道:“好,好,就讓我來主持此事。”
風道遠、李破、石唐、宋羽四人跪在地上,在公孫羊的主持之下,結拜為兄弟。
風道遠仍舊排行老大,李破居次,石唐第三,宋羽排在末尾,排行老四。
“d,這破地方也沒個酒菜。”殺手坐在地上。
四人這時都放開了,反正哭哭啼啼是死,快快樂樂也是死,那倒不如快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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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中。
董公公見皇帝怒,竟然要把三人關押進鎮大牢內,臉色都白了。
“那我這一掌,豈不是白挨了麼?那我這帝尊延壽丹,找誰要去?”董公公爬起身子來,雖然不敢在向宋皇求情,但肚子裏那是憋屈的很。
待得三人都被關押了下去,董公公也灰溜溜的溜出了皇宮。
換了一身便服。
來到鎮大牢。
那看守的一看是董公公,是皇帝身旁的紅人兒,不敢得罪,當即讓他進去。
獄卒也很放心,這董公公不會武技,在這鎮大牢內,是弄不起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