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裏除了她,還有草屋裏的其他人,無一例外全都被抓住了,陸沉也不好現在就把秦可可給放了,隻能一並都帶回去再說。
一來一回祥姝草沒拿到不說,還成了階下囚,秦可可真想把坑貨方恒給狠狠的扁一頓。
這貨還好意思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叨叨啥是她的人品值太低,才會遭此橫禍。
說來說去不還是說她上個任務沒做好,她就不該信方恒的話,去采什麼祥姝草來代替自己的任務。
她要是老老實實的出門曆練,怎麼會被當成嫌疑犯給關在這裏。
“喂,你該不會是故意的把這群人給帶來的吧?”剛才騙她的那個女修現在還在她麵前叫囂呢。
“你傻嗎,如果是我帶來的,我至於被關在這兒?”
以她深入虎穴的精神,怎麼著也應該獲得更大的嘉獎,可惜她不是啊。
“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一個門派的,你脫不了嫌疑!”
“階下囚也輪得到說這種話,如果不是你們騙我,你們會被抓麼?”她才是真真的倒黴大發了,“六合,你不是說你的祥姝草不賣女人,是不是你的目的就是引我去赤侯秘境?”
這樣一想,之前在大雁門坊市發生的一切就說得通了。
要不然人無緣無故的,幹啥要跟靈石過不去?
這不科學呀!
六合低著頭,沒說話,一看就是心虛的慌。
秦可可也懶得跟這群騙子廢話,一個人坐到了角落裏。
沒過一會兒,陸沉就來了,他將秦可可放了出來,幾名修士還想乘機逃跑,元嬰期的威壓一掃而過,這些撐死築基期修為的修士們全都乖的跟靈寵似的,抖抖索索的屁話都不敢放了。
隨著陸沉離開了監牢,秦可可磨磨蹭蹭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麵,衣帶真飄逸,總是甩到她的身上來,淡淡的竹香縈繞在她的鼻尖,忍不住使勁嗅了幾下。
“幾日不見,就變成狗了?”
“沒。”明明自己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是被他抓了個現行,自己總有滿腔的負罪感。
心裏鬱悶的話都不想多說一個字了。
“打算怎麼解釋今日發生的事?”他又問。
“什麼怎麼解釋?”她很奇怪。
她也是受害者啊,如果陸沉不出現的話,也許她就死翹翹了。
“此事你未曾參與?”
“啥?我參與?”這是從誰嘴裏傳出來的謠言?
她好端端的參與這種事情幹嘛,她在禦仙門要什麼有什麼,還需要做這種勾當?
除非極品仙器擺在她的麵前,她還能考慮一下。
就為了那幾塊靈石丹藥就背棄自己的人生信條,那也太瞧不起她了。
這下輪到陸沉疑惑了,“你沒參與?”
“誰跟你說我參與了,你看我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麼?”她是要做大事的人,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有礙她高級的身份。
“你這麼笨,應該想不到。”陸沉的臉色並未因為秦可可的話而緩和,依舊是一臉陰鬱,赤侯秘境裏死了幾個修仙世家的公子千金,矛頭直指禦仙門。
尤其是秦可可還沒抓了個現行,若沒有至關重要的證據證明自己,那些世家絕對不會放過她。
哪怕有師尊作保,也難逃追究。
秦可可這個沒心沒肺的,還覺得隻要有陸沉在就什麼都解決了,心裏還盤算著待會兒回去了要怎麼 折磨一頓方恒才能解氣呢。
沒想到一晃神的功夫,她就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哪兒?”秦可可望著這一片黑壓壓的建築,壓抑感從中深深的透出來,仿佛能穿透人的脊髓,讓人忍不住寒顫。
氤氳繚繞的黑氣遮擋住了前方的路,但是陸沉卻輕車熟路的在這片黑霧中穿行,一直走到了大門外。
輕叩兩聲。
大門吱呀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