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剛想誇這位長老秉公無私,沒想到她話還沒說出口呢,就先被這小丫頭片子給截了胡。
“如夢陣尚在實驗階段,非本峰之人怎能進入,不要瞎胡鬧。”
這不是胡鬧不胡鬧的問題了吧,讓她進陣是不是要問一下她的意見?
“我說長老,您還沒了解這件事的真相,怎麼能下這樣的決定?”不管讓她進哪個陣那都是不對的,寵自家孫女她沒意見,問題是不要把別人也拖下水呀。
“自己做錯了事,這點責罰算什麼。就算是你師父來了,看在我爺爺的麵上也絕對不會插手。”
舒婉婷了解自己爺爺的脾性,隻要她掉幾滴眼淚立馬就心軟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女修就是活該,惹誰不好非得惹她!
嗬嗬嗬,那也太小看她師父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果我師父不來的話,豈不是不把長老放在眼裏?”
“那你把你師父找來啊,我看你一副窮酸相,能有什麼像樣的師父。”
像她們這些世家子弟,怎麼著也都是出手不凡,身上所穿的法衣,手裏用的法器,皆非凡品,跟一般人高下立判。
秦可可穿的是最普通的法衣,身上不見任何配飾,拿什麼跟她比較。
“嗬嗬,我師父的確是不大像樣,比不得長老的天人之姿。”
明明是舒婉婷在說話,秦可可卻把矛頭一直對準了長歌真人,這一番話下來,長歌真人也覺得臉上無光。
“婉婷,平時是怎麼教你規矩的,再這樣沒大沒小,我就讓你爹把你帶回去。”
鍾離接到了秦可可的傳音符,火急火燎的就往青玉峰上趕,還未進正殿,就被幾名人修給攔下來了,“我說哪裏來這麼大的狐騷味,鍾掌門,我青玉峰可不歡迎您!”
青玉峰上的弟子大多也都隨了長歌真人的性子,多是些清高之輩,對於妖修一向嗤之以鼻。
“滾開!一幫小嘍羅也敢擋老頭我的路!”
鍾離手一揮,這幾個金丹期的人修就被甩到了一邊。
跨進正殿,就見秦可可這丫頭被人用陣法控製住難以行動。
鍾離氣上心頭,“長歌真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近日擄走我門下弟子所謂何事?”
瞧見鍾離,長歌真人的表情變化了幾分,他厭惡妖修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了,“你的意思是她並非我禦仙門人?”
如非必要,他真不想來這個鬼地方。
看著倒是一片光鮮亮麗,可這人,著實不是什麼好人。
“非也非也,她既是我徒弟,又是你們掌門人的徒弟,莫非長歌真人醉心修煉,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你們妖修的事,我關心這麼多幹什麼,既然如此,那就把人領走吧,莫汙了我的地方。”長歌真人挪動腳步,神情透露出不屑,“我這不歡迎你們。”
“嗬嗬,可可,走了。”
鍾離喚了一聲,秦可可連忙跟了上去。
還沒出大殿的門,就一陣天旋地轉,她就知道又坑了。
不是長歌真人施的法,就是長歌真人他孫女施的法,進了這個叫什麼狗屁如夢陣當中。
一塊破破爛爛的牌匾上潦潦草草的寫了如夢陣三個字。
說是陣,從外表上來看卻是一座大宅院。
除了四周陰風陣陣,沒有人以外,跟尋常人家的居所並無區別。
除了這座宅院以外的地方,皆是一片黑暗。秦可可嚐試往邊上走了幾步,卻隻感覺眼前越來越黑,一點光線都透不出來,讓她覺得心驚膽戰的,還是回到了起點。
冷陽適時的冒了出來,“主人,依小爺看,咱們是得進去了。”
如夢陣如夢陣,這陣布出來,就是要讓人破的。
哪有可能另辟蹊徑,不破陣,反而走條野路子呢。
“你不懂,我就是覺得這宅子怪陰森的,才沒進去。”
她知道要破陣肯定要深入其中,可是她看這鬼地方就不想進去,天曉得裏麵會遇到什麼樣坑爹的事情。
“主人主人,小妖讚同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