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一甜,我揉了揉嘴角之際,刀疤直接向我踢過來,多年的擒敵拳訓練,讓我擁有了較為好的靈敏度,我反應極快側過身子。
刀疤順勢抓握我的手腕,我猛地順勢一推,反手一撥,擺脫了刀疤的擒拿後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又是一手同樣的擒拿!可我卻沒給他再留還手的機會,一把鎖住了刀疤男子的手腕,一下從被動化作了主動!
可我還是太輕敵了,刀疤直接一個飛踢,害得我不得不放棄進攻。
活動了一下關節,對於這種人渣,我也放棄了做君子正當比試的機會了,迅速做了一個假動作,待刀疤防衛的時候,抬起腳,一腳揣在他肚子上,“我讓你罵人,我讓你打女人。”
對著地上的刀疤一陣死豬似的亂踹,發泄我的憤怒,今晚我的心情和前晚麵對猛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而我很少這麼不計後果的去做這麼一件事,隻怪他自己撞我槍口上,部隊訓練多年的我,雙腳彈跳側踹的力度讓刀疤死不了,卻也不會活的那麼輕鬆。
“古月凱,小心!”童謠叫了一句,我還沒反應過來,啤酒肚男子將一杯酒水潑到我臉上。
一陣難忍的灼痛瞬間刺爆我的整個神經,眼睛慢慢模糊看不清事物,而我身邊的鼠目老二扯過落地燈就向我砸來,我靠著模糊的感知力本能的躲著,而啤酒肚老大則趁我不備一次次的偷襲我。
“嘭!”我的臉部顴骨位置被重重的擊了一下,一股火辣辣的灼熱隨著臉頰蔓延開來。
“古月凱,注意頭部!”童謠在後麵叫喊道。
按照童謠的提示,我迅速雙手由攻擊變為防守,憑借著眼睛微弱的能見度,看到啤酒肚老大抄起啤酒瓶子著我頭上上就打,我心中暗自慶幸有童謠的提醒,冷哼一聲,身子微微一側,輕易避過啤酒瓶,接著一手探出搭在那所謂老大的肩頭,鎖住肩胛骨輕輕一按,啤酒肚老大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肩膀頹然倒地。
童謠的一聲叫喊,舞池放肆瘋玩的人目光又齊刷刷的掃視著我,童謠看見三人被解決兩人個,連忙跑到我身邊,拿出紙巾給我擦起來,眼睛勉強能看清楚了,隻是還有灼痛感。
我看著一旁那個想進攻,此刻卻已不再得瑟的老二,問道,“你行嗎?”
那老二一邊扶著地上的老三和老大,一邊像撥浪鼓般的忙搖頭。
在眾人的矚目中,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前天,突然很厭惡現在的自己,我並不是一個喜歡被別人關注的人,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哎呦,我就知道會是你,你小子是不是真想拆我台啊?”
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簡直不忍回頭。
“你就是猛爺?你們這兒怎麼還打人呢?”那老二一看猛爺來了,不禁又得瑟起來,我真後悔剛剛沒給他兩腳。
猛爺看了看我,沒有說話,回過頭對這鼠目老二說,“我說兄弟,都是來圖個樂子的,你怎麼玩我不管,我申明一下這小子和我們店毫瓜葛,你們砍腦袋還是卸胳膊與我沒有半點毛關係。但是,如果你想花普通錢,享受高級服務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剛剛我已經教訓了我的員工,我不希望你讓我轉移目標!”
我自然懂得猛爺話的意思,現在再看著猛爺,倒也還算有原則,雖然是談不上原則的原則。
那鼠目老二連連點頭,而教訓完三人,猛爺又拿著折扇敲了敲手心,滿臉討債的表情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