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澈心急如焚的看著手臂之上的珠鏈,隻見那珠鏈此時已經開始有深紅色慢慢的轉為黑色。秦澈暗叫一聲不妙,將“風足”運行到極致。
正午十分,豔陽高照,不過曲直峰上下山的路上,到還有一些零星的行人。
當這些行路的弟子,看到從山頂之上莫名其妙竄下來的藍影之時,皆是紛紛避讓。
“是誰,這麼不長眼啊。趕著去投胎嗎?”
“就是,著急趕路去乘仙鶴啊,這麼冒冒失失的,哪像一個修士所為。”
“咿,那不是前幾年剛入門的秦師弟嗎?”
“他不是幾年前就遇難了嘛?為何現在會出現在曲直峰上。”
......
路上的行人見狀,不禁都停下腳步,隔得近的都聚到一起,紛紛議論起來。
這時,一位身作藍袍的幹瘦男子走了上來,叫住其中一個看熱鬧的人問道:“你們方才說的可是秦澈,秦師弟?”
“哦,原來是木師兄、方才那人正是幾年前被分到我曲直峰丹堂的秦師弟。木師兄沒有看到嗎?聽說秦師弟不是幾年前就遇難身亡了嘛?”那人轉過頭看,一看是木濤,便神情恭敬的說道。
這位藍袍的幹瘦男子正是與陳師兄要好的木濤,也是之前安排秦澈代替陳師兄出山之人。
“他往哪邊去了?”木濤點了點頭,追問道。
“好像是往山下走了,看他那麼著急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木濤叫住的人站定,指了指山下。
“哦?”木濤眉頭一鄒,雖然之前,他也聽說秦澈被炎上峰的師叔所救,但不知為何一直被留在駐點,不知道竟是什麼時候回曲直峰的。好奇之下,木濤便沿著那人所指的方向跟了過去。
於此同時,在曲直峰峰頂,一處聳入雲端的大殿之中,正端坐著一名體型瘦小,但卻五官俊朗的少年郎。
這位少年在大殿的主位之上坐了沒一會,卻換了十幾種姿勢。
“首座,這是炎上峰之人所傳來的簡訊!”大廳之外,突然走來一位神色恭敬的藍袍弟子,將一隻玉簡雙手呈上。
這位少年郎,正是曲直峰的首座莫問。
“哦!這麼快就放他回來了麼?炎上峰的林小子可真是沉不住氣啊。嘿嘿,殺敵英勇,表現極佳,看來我曲直峰的弟子在戰場上拚殺起來,竟還有如此勇武之輩,倒是比那群整天隻知道煉器製丹的人有趣多了,不錯,不錯,有點意思。”莫問手指輕輕一捏,那塊玉簡便化為流熒。
“去,把秦澈給我叫來!”莫問朝著座下之人揮了揮手。
“是!”遞來玉簡的弟子得令之後,即刻轉身離去。
就在這名弟子一腳剛要踏離白石殿的門檻之時,莫問的聲音又在其身後響了起來
“你不用去了,我親自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