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了?”彭淼突然的變化把曾墨等人都是嚇了一跳,看到他痛苦地捂著喉嚨,曾墨十分焦急地問到。
觀眾席的動靜連舞台上正在排練的人都看到了,紛紛好奇地走了過來,當林霖走到跟前,眼神不經意間撇到掉落在彭淼身邊的水瓶,臉色大變地說道:“那…那不是我的水瓶嗎?”
京城
這座異常繁華的城市,在它繁華的背後,某個小巷子裏,有著一家小店,看樣子是一家小型的藥店診所之類的,名叫【禦靜閣】。
隻是現在這家店的店門是緊閉著的,看樣子已經到了營業時間,畢竟現在也差不多到六點了。不過沒想到啊,診所居然還有營業時間的。
一名青年緩緩地從遠處走了過來,腳步停在了店門口,看著【禦靜閣】緊閉著的大門,苦笑地搖了搖頭,從口袋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緊閉的大門。
原來他擁有這家店店門的鑰匙。
青年把門緩緩推開,笨重的大門發出了刺耳的噪音,令人非常難受,隻不過青年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噪音,推開門之後便大步踏進了店裏,很是火大地對著店裏喊道:“楊靜!我叫你看店不是叫你關門大吉的!”
原來這家店是這位青年的,而且它是沒有營業時間的,隻是青年口中的楊靜把店門給關了,無奈啊~~
“哎呀,喊什麼喊啊,”很快,在店後麵的一間房內,傳出了不耐煩的聲音,“那些人都是沒病裝病的,全都是色狼!”
接著,聲音的主人走了出來,終於也明白了她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禍國殃民的麵容,完美的身材,戴著黑框眼鏡,穿著醫生的製服,修長的美腿上套著黑絲,黑色的高跟鞋。得,她完全就不像是幫人看病的醫生,也難怪了那些她所謂的色狼會裝病了。
隻是這身裝扮在青年麵前就好像是失去了該有的效果,青年的眼神完全沒有變化,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隻見他輕輕聳了聳肩,開口道:“我早叫你不要這樣穿的啦,你就是不聽,還好我習慣了,不然早就獸性大發咯。”
原來青年他是習慣了,難怪他沒有任何感覺。等等,他說什麼?!他習慣了?!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天天見麵,而且還有可能是住在一起的了!哇,這爹坑的。
楊靜撇了撇嘴,手指輕點青年的嘴唇,然後說道:“還是我家小禦最純潔了。”說完還露出了一抹皎潔的微笑。
楊靜,【禦靜閣】創始人之一,青年懷疑她或許是京城某個大家族的大小姐,然後逃婚跑了出來,因為小說一般都是這樣寫的。當然,青年也真的有查過楊靜的身份,隻不過奇怪的是他什麼都沒查到,而問楊靜本人,她也不肯說,每次青年一問到這個問題,她就會毫無痕跡地帶過話題,到後麵,青年也懶得去理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被稱為小禦的青年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然後走到了一麵鏡子前,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微笑道:“我說楊靜啊,不要叫我小禦行麼?”
楊靜偏了偏腦袋,有著幽怨地道:“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說你的兄弟都是叫你小禦的麼?沒有小禦,就不會有【禦靜閣】了啊。”
“話是這樣說沒錯啦,可是,”小禦輕歎了一口氣,“我已經不小了,你老是叫我小禦總覺得我還是個小朋友一樣”他緩緩轉過了身,拿掉固定頭發的發夾,散下來的劉海遮了眼睛,那帥氣的麵孔微笑著說道,“我還是希望你能叫我胡禦。”
“我知道了,小禦小禦小小禦。”
果然沒用。胡禦在心裏想到,轉過身對楊靜說:“我說你夠了哈,我都叫你不要這樣叫我了。”
“你叫我不要叫,我就不叫了麼?”
“哎呀,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錯呢。”
“話說小禦你的頭發該剪了。”
“說了不要叫我小禦!”
江浙省,行州市
當曾墨、顏言以及江曉晨三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很是疑惑。
當時他們把彭淼送進了醫院,查出來在他喝的那瓶水當中含有高刺激性的藥物。聽到這個結果的曾墨是異常驚訝,因為林霖她自己也說了,那瓶水是她的,也就是說,是有人想要害林霖,隻不過她的水卻被彭淼錯喝了,要怪就怪彭淼倒黴了。不過醫生也說這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一個星期不能說話而已。
“喂,”就在曾墨準備回房睡覺的時候,江曉晨在身後叫住了他,“事情越來越奇怪了呢。”
曾墨點了點頭,看到了江曉晨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麼?”
“那個,呃…”江曉晨臉色微紅,這還是她這麼久以來麵對曾墨第一次臉紅,吞吞吐吐地說道,“保…保護好自己。”說完便快速地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鎖緊了門。
曾墨愣了愣,良久,他麵帶笑容,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看來你一直都沒有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