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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命看著麵前的這西裝男子,心中有些無語,感情自己是遇到了什麼中二病患者啊。
中年男子轉身回到李安琪的身邊,俯下身子在她的秀發間輕嗅,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就像是這位姑娘,簡直是這世間最璀璨的寶藏。”
他站直身子,然後看著張九命三……人,說道:“其實,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音樂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收集這麼多的樂器。”
中年男子伸手指了指王運氣,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合唱嗎?因為你的那首歌,很符合我。”
“在陰詭地獄中存活的人,
仰望著彼岸,
黃泉邊最絢麗的花朵,
聆聽著河流的悲哀,
血與骨的交織融合。
…………”
王運氣在一旁認真的聽著中年男子的吟唱。
在男子的聲音裏麵,他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就像是一種恐怖的絕望。
就在中年男子唱完之後,忽然麵容一變。
整個人都換了另一副麵孔,就像是在抗戰時期出現的鬼子一樣,一身破爛的西裝。
鼻梁上架著眼鏡,人中處有兩撇小胡子。
他看著張九命說道:“我本來是來到中國求學的,不過是奸淫了一個婦女而已,竟然如此對待我大日本帝國的學士。”
他眼中充滿了憤恨,仿佛一個無辜者一般。
“一個女人而已,為何任憑我苦苦哀求,但就是不願意放過我呢。”
在他眼中,那個時候的日本已經侵略了中國,所以在中國的這片土地上麵,他們才是主人。
他們稱呼中國為支那,這裏的人都是他們的奴隸。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會在有一天裏麵,被他眼中的奴隸給殺死,還不是死在戰場上麵。
“我被困在這裏整整兩百年了,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積累了兩百年才能出來。”
他轉身看了看李安琪,說道:“不過出來之後能夠看到這麼美麗的女子,也算是一樁美事。”
一旁的王運氣早就怒火中燒,想要衝上去,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沾滿了血腥的儈子手,居然還有如此無恥的一麵。
明明是侵略者,卻說的好像是受害者一般。
犯我中華,該死。
奸淫婦女,該死。
入侵者,該死。
縱然王運氣如此拚命的想要衝過去,但還是被一旁的醫生鬼給死死的攔住了。
這個愣頭青不知道眼前這人的本事如何,可是他知道啊。
這家夥在這片領域之中,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想到哪裏,就到哪裏,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張九命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眼中的厭惡沒有做出絲毫的顯示 。
中年男子通紅的眼睛慢慢恢複了平靜。
他優雅的鞠了一躬,說道:“忘記了自我介紹,比人中田浩二,在八路和國軍那裏截獲的情報,都是由本人來翻譯。”
在說完之後,他想了想,說道:“甚至還兼職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