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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市外一座山中的精神療養院裏麵。
一個少年正坐在陽光下麵看著手中的書籍。
在他的四周,全是一個和他一般穿著白色衣服的各種人,一個個瘋瘋癲癲的在草地上麵四處跑動。
少年坐在草地中央,兩耳不聞窗外事,隻是專心的看著手中的書籍。
陽光暖暖的撒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很舒服,這個少年就是被判做精神病而無罪釋放的李澤言。
自從那日從法院出來之後,他便被家裏送到了這座療養院中。
畢竟法律上他是一個精神病人,自然要接受專業的治療,以防他再次暴起殺人。
說起來。
他那次殺人還真的是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他隻記得當日在宿舍中被那人吵的很煩躁。
不知道過了多久。
隻知道宿舍燈都熄滅了好長時間,那人還在看著視頻打著遊戲,手機的聲音很大。
然後就是那不絕於耳的叫罵聲。
吵的他一陣頭疼,說了幾次都毫無作用。
久而久之他就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意識,然後醒來的時候那人就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所有人都滿是驚恐的看著他自己。
當然,他同樣也注意到了自己睡衣上的鮮血。
包括他的臉上,和手上全是黏黏糊糊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鼻涕一樣,
很惡心……
李澤言看著周圍四處瘋跑的精神病患者,突然笑了笑。
說起來他感覺還是很過癮的,畢竟已經煩了很久,像這種沒有道德和素質的人。
死了也活該……
到了中午,療養院外麵停了兩輛豪車。
上麵下來的正是李澤言的父母。
李澤言的母親看到自己在草地中央的兒子後,連忙跑了過去將其狠狠的抱在懷中。
“好兒子,你受委屈了。”李母一邊哭訴著,一邊來回打量著自己懷中的兒子。
她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在學校殺人。
一個連雞都沒有殺過的人,怎麼可能有那個勇氣去殺人呢,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父走到李澤言麵前,臉上異常的嚴肅。
“那人,是不是你殺得。”
“怎麼可能是我兒子,肯定是別人栽贓嫁禍的。”
還沒到李澤言開口,一旁的李母便忍不住開口說道,言語中全是對李父的不滿。
李澤言苦笑道:“爸,我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當時我就睡著了而已,等到我被吵醒的時候還在自己床上麵躺著。”
李父看著李澤言麵上的表情,知道他沒有說謊。
但是警局那裏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自己的兒子,包括那凶器臂力器中的皮膚碎屑殘留,同樣也是自己兒子身上掉落的。
如果這次不是李母突然想到了這個主意。
這算是他身上的一個特大的汙點,為了自己的公司,他不能靠著自己家的勢力來辦。
也隻有這個才能讓他的那些老對手啞口無言。
不過日常的奚落幾句還是免不了的。
誰讓他兒子身上出了這檔子事情。
李父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絲毫的不知情,剛好也可以讓王教授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