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命差點把自己早上在食堂裏麵吃的飯給吐出來。
那個男生依舊興致勃勃的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
當時我去的時候,那個殺人凶手身上穿的睡衣上麵,全是濺上的鮮血,臉上也是。
聽說那個死掉的人,和他是一個宿舍的室友。”
這個時候,陸青青由端出來兩碗麻辣燙,送到了兩個男生的麵前,說了句你們的飯,之後就又回到了櫃台那裏。
那個男生見到自己點的飯來了,也顧不上在說些什麼,直接開始就這麼吃了起來。
張九命看了看兩人身上的校服,應該是隔壁學校的,就在他們女子學校的隔壁。
所以說他昨天晚上在巡邏的時候,聽到的警笛聲就是他們學校的。
聽這個男生說的,那個人殺得是自己的室友,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究竟是多大的仇怨,才能讓一個身處於和平年代的學生起了殺心。
張九命吃完自己桌上的麻辣燙之後就離開了。
警察局裏麵。
一對夫婦在大廳裏麵哭訴。
說他們的孩子不可能是殺人犯,從小就很聽話,很乖。
從小就很聽自己的話,基本上屬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劉隊長有些頭疼的看著麵前的這對夫婦。
男的鬢角已經有了幾縷白發,眼角的皺紋,使得他的麵上很是滄桑,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女的很漂亮,保養有術,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
劉隊長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然後說道:“李先生,李夫人,你們即便是這麼說,但是事實鐵證就擺在麵前。
到底是不是你家孩子殺得人,現在已經鐵證如山,是不可能改變得了的事實。”
李先生麵色難看,說道:“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劉隊長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男人,一身低調奢華的衣服,彰顯著這男人的家境殷實,又可以說有些權勢。
因為這個男人他認識,是本市一個有名的富豪,手下有著本市最大的一個公司,即便是在全國也是排的上號的。
所以他們局長才讓他來應對。
李夫人看了看麵前的李隊長,還有自己一籌莫展的丈夫,忽然間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然後和他丈夫說著悄悄話。
李先生麵色有些變化,然後對著李隊長說了句:麻煩了。
兩人就這麼連麵都沒見自己的兒子,徑直的出了警察局,在門外有一輛豪車等待。
守在車前的司機恭敬的打開車門,然後後邊還夠一輛車,上麵坐著的是李家的律師。
很顯然,即便是再好的律師,現在麵對如山的鐵證也是無可奈何。
李先生這次沒有和自己的妻子坐在一起,反而去了後麵的那輛車,然後和律師上了車。
……
警察局裏麵。
劉隊長回到了審訊室,他的對麵是那個穿著睡衣的少年。
少年的麵色蒼白,看著麵前的李隊長,他的身上睡衣有些褶皺,上麵還有著斑斑血跡。
早知道他就聽自己父母的話,搬回到家裏麵住了,這樣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劉隊長麵色凝重的看著對麵穿著睡衣的少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