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果然不出我所料,比蘇柳陵,真的恐怖多了,既然那種情況都可能發生,那其他的呢,裏邊別的東西呢,真的難以預測。
想到這,我更加不想讓柳叔去了,我直接道:“算了,您別跟我去了,太危險了。”
柳叔皺了皺眉眉頭,吸了一口煙,把煙叼在嘴裏,衝著我吐了一口,十足的痞子氣息:“看不起我這把老骨頭了?我就算想跟你去,你能不能給我個麵子,求著我去啊!這也太不給麵兒了吧。”
我立馬就反應過來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衝著柳叔磕了一個頭:“柳叔,晚輩蘇妮,懇請您出山!感激不盡。”
“哈哈哈哈!好姑娘,來來來,站起來吧,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走了,待我準備一下。”
說著,柳叔轉身走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過了半晌,他出來了。
他的裝束很簡單,一身黑衣,腰間挎著一個鼓鼓的包,後背還背了一個拿布裹著的東西,一隻手,拎著一瓶酒,看上去是那麼的搞笑。
“行了啊,我可跟你說,我手裏可沒錢,你得供著我喝酒抽煙。”
我笑了:“您放心好了,一定,有要求,您盡管提。”
說完,我掏出兩張銀行卡,其實事先我是準備好了的,把一張卡的錢分成了兩張卡,一個裏邊二百五十萬,我拿著一張,上千雙手遞向了柳叔。
“這點,算是我的補償,二百五十萬。”
柳叔沒有伸手去接,他皺了皺眉眉頭,笑了笑:“你這孩子,這是買我命的錢?”
我立馬發現我說錯話了,也做錯了,我搖頭道:“不是,您誤會了,這隻是一點補償。”
柳叔伸手推回了我手中的銀行卡,道:“我不要,雖然我沒錢,但是我也不缺,大錢沒有,小錢不斷,隻不過,你得供著我喝酒抽煙就行,其他的,我不要!你要再這樣,咱倆最好少交流為妙。”
我點頭,收起了銀行卡,對著柳叔道:“那我就不強求了,您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出來便是,我一定照辦。”
說完,我和柳叔出門,打了一輛車。
在車上,柳叔直接說去古玩街,這也是我的意思,他說,自己一個人不夠用,還得拉著那個老胖子,好久沒見了,怪想的。
他還說,他把工作辭了,不幹了,他早就不想幹了,但是迫於生計,沒辦法。
另外一家火葬場,人家的待遇比這好多了,就是工資沒這裏高,人肯定是想掙多的錢,這個誰都不例外,哪怕是忍著很多事情。
很快,我們就到了古玩城,來到了那個小古玩店的門口。
隔著玻璃門,我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裏邊看書的周大福。
他看的書,還是那種很不正常的書,就是那種可以激發人的欲望的書。
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別提多入神了。
我有些無奈,轉頭看了眼柳叔。
柳叔嗯?了一聲,接著,他直接就下車了。
我給了錢之後,也連忙下車了。
柳叔點著了煙,一腳就把們踹開了,要不是那玻璃門很厚,這一腳,肯定把門踹壞了。
“媽的師傅怎麼教的?啊?”柳叔嚷嚷著。
“誰啊我草!不想活了?”周大福直接就站了起來。
當他和柳叔對視的一刹那,周大福愣住了,柳叔也愣住了。
雙方對視了得有十幾米,接著,我看見周大福的淚水,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師,師兄。”
柳叔笑了,盡管那笑容中,滿是無奈。
周大福兩步上前,站在柳叔的麵前,嘴笑著,而眼睛嘩嘩的流著眼淚:“我......師兄......哈哈......”
看樣子,周大福有些不知所措了,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
柳叔什麼都沒說,一把就把周大福摟了過來,二人擁抱著,就像久違的。親如手足的兄弟。
“師弟,這麼多年了,對不起。”
“不不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看的一邊的我心裏都有些不舒服了,鼻子有些酸。
當天,我們沒有走,而是在這個地方吃飯了,準備睡一晚上,正好二人可以聊聊天,敘敘舊。
我從外邊飯店買的菜,打包回來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晚輩,還有事求他們,還不是小事,一頓飯,那再正常不過了。
桌子上什麼都有,好酒,好煙,大魚大肉的,這一桌子,花了將近一萬塊錢。
吃飯的時候,周大福和柳叔聊了幾句,接著,就探討到了我這個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