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麼奇怪,他們要整我,理由都是一套一套的,估計剛才我沒跑脫的話,他們現在正在用各種理由,對我做一係列對人民有害的批判,然後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各種折騰。
我坐在院子角落裏看著天上的星星發呆,不得不說,山高看的就遠,滿天繁星有種近在咫尺的感覺。
突然有個人坐在我旁邊,我轉臉一看,是二丫。不知道這丫頭用了什麼方法,我想現在在廚房洗碗收拾屋子的,應該就是胖子他們三人了。
胖子脾性我了解,該懶的時候一定的懶,不該懶的時候,就把我拖一拖,然後繼續懶。
剛才發生的事,一定讓人想笑,可惜我沒看見。不過話說回了要是我看見了,洗碗的就是我了,畢竟我是諸葛亮,但確實打不過臭皮匠啊。
想著我就笑出了聲,二丫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均兒哥,你笑啥,是俺身上哪裏弄得不對嗎?”
我正想解釋,就往二丫身上看了一眼,頓時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這丫頭換上了一一件白色連衣裙,是很流行那種,不像平時一樣穿的跟個男孩似的。
不僅如此,我還看見這妮子臉上化了妝,說實話,有種看見了周星馳喜劇裏石榴姐的那種感覺。不過這丫頭本來就挺好看的 雖然畫的不倫不類,倒沒那麼難看。
我忍著笑意問:“怎麼的丫頭,這是要去見情郎啊?”沒想到,她居然很正經的點了一下頭。
心裏那種挫敗感啊,就跟洪水一樣,噴湧而出。我都二十多了,基本上都不怎麼接觸女生,這丫頭才多大啊,都知道找情郎了,莫非我老了。
本來就處於大山之上,四周一片寂靜,一種莫名的滄桑與頹廢陷進了我心裏。才剛剛步入青年,就被一小丫頭打入了老年人的隊伍,等我們進入黃金樓取些值錢的東西,就回老家,弄上一把搖椅,過上老年人的幸福生活好了。
我正胡思亂想,被旁邊的二丫拍了一下,我立即從那種糟糕的想法裏退了出來,我覺得我還是可以找到老婆的,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二丫以為我是被風給刮糊塗了,就用手來摸我的額頭,她的手很暖,和冰冷的空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有些死繭是繁多的農活造成的。
突然我就覺得自己的臉像被燃燒一樣,我估計是紅了,然後耳朵也是。我暗自罵自己沒點德行,好歹也是當過兵,扛過槍的,怎麼被女孩子一摸就臉紅啊。看來不行,這次回去必須得跟胖子出去混混,不然多丟臉啊。嘿,真是奇怪了,今天怎麼老想著回去怎麼怎麼樣的,還是弄到手再說吧。
我悄悄掐了自己腿一把,瞬間疼痛就讓我清醒了不少,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被拋了出去。
“我說你是要讓我給點建議嗎。”我好不容易才掃清了多餘的情緒,緩過神來更跟二丫說話,二丫點頭:“嗯,俺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反正俺挺喜歡他的。”
記得口袋裏還帶了點紙,我掏出來,幫她把臉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擦掉,也不知道誰發明的,跟顏料差不多,不知道是什麼違禁劣質產品。
“我覺得你這樣最好看,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以斬釘截鐵的口氣說到,本來這裏氣候就不好,你弄這些東西,怕是打算不要命了啊,山裏人哪裏會弄這些啊。
“你真的喜歡我現在的樣子?”二丫有點驚喜的看著,眼中似乎有星星在閃光一樣,我有種終於知道雙眼放光是什麼樣子的感覺。
可惜我這人神經大條,沒注意這丫頭改了我的措詞,就順嘴說:“對,就喜歡你現在這樣。”
話音還沒落,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貼在了我嘴上,腦子裏一片空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看見二丫遠去的背影,在北國特有的大風中,她像個蝴蝶一樣飄飄欲飛。
還挺舒服的,我有點楞楞的摸摸了嘴角,然後傻笑了一下。
對於危險,我的警戒性還是很高的,果不其然,我剛轉身,就看見胖子一個餓虎撲食就朝我壓過來,隨他而來的就是老辜和大鳥。
完了,本來以為今晚躲過去了,可怕一番教育又得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