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繁,當下給出劉十八最穩妥的建議。
三千餓成鬼的疲憊之軍,加上主公信玄新喪武田家亂象已成,不可能抵擋一萬五德川聯軍,這常識連不懂兵的十歲孩都明白!
“中庸!”
劉十八淡淡的搖頭。
“哈!”
武田信繁麵色一僵,尷尬退後一步,歎息不已……
馬場信房則看了蒙放一眼,猶豫之後上前一步道:
“老臣認為,不可滅了武田軍威,老臣請率剩餘的三百赤備騎和三百足輕斷後。
若出其不意反擊,可重創穴山信君和山本鐵以的兩千叛軍,正武田門風。”
劉十八聞言,含笑道:
“老將軍不愧是名將,見識不凡,勇武過人……”
馬場信房昂著泛出油光的月代腦,得意洋洋的應道:
“哈!全憑主公決斷。”
劉十八卻伸出手指,緩緩道:
“但!還是中庸之道。”
“圪……”
馬場信房麵色一呆,莫名其妙的瞪著劉十八,竟無言以對。
馬場想不明白了,勞資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勇武露臉,在你眼裏竟還是——中庸?
這時,武田四名臣之一的高阪昌信,站出來問道:
“主公,臣冒犯了!不知,在主公眼裏,如何才能,不中庸?”
“這個……”
劉十八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幾個重臣和一幹武田家呆若木雞的家臣武將,淡淡道:
“武田勝賴,何在?”
真田昌幸聞言站出來應道:
“在帳外候押。”
“帶進來!”
劉十八仿佛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吩咐道。
數分鍾後,一臉沮喪,衣袍淩亂,被反綁的武田勝賴,由真田幸村押了進來。
將兩邊的軍力和嚴峻形式,對勝賴詳細描述之後,劉十八笑問:
“換了你,該如何?”
武田勝賴,迷惑不解的抬頭看著劉十八,冷然諷刺道:
“既然已勝家督之位,家主就不必來羞辱吾,吾這個敗軍之將的意見,對家督來不重要。”
“不定,重要呢?何不試試?”
劉十八仍舊笑眯眯的問道。
完,劉十八對勝賴身後的真田幸村吩咐:
“解開繩索。”
“哈!”
真田幸村聞言,毫不猶豫的一刀斬斷繩索,還武田勝賴暫時自由。
在真田幸村的眼裏,勝賴早就是死人,隻待主公武田十八下令,他很樂意代勞。
武田勝賴,迷惑的瞪著劉十八,良久之後突然道:
“德川領地,幾乎所有的能戰之兵,全境出動美濃,那麼他的三河領地的城池內,守軍必然空虛……”
武田勝賴到這,眸中露出一絲狂熱之色,厲聲補充道:
“吾謹記父親教導,武田家的軍隊,隻可在攻擊中前進,不可背對敵人而遁逃。
所以吾認為,何不嚐試著避其鋒芒,繞道三河攻擊德川領地內的大城市,劫掠一翻……”
“勉強,比中庸之道來,算是上策!”
劉十八含笑點頭。
武田勝賴咬牙切齒,怒道:
“何必羞辱在下?不知家督,還有什麼驚世駭俗的上上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