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茅一到底被豬堅強怎麼折騰,劉十八沒有繼續關注,直接逃下了山找霍達,陳宏誌和黃忠等人去了。 ..
不過,從遙遙山巔上傳來一陣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還是令劉十八渾身寒毛直豎,菊門一緊。
整個關島,仍舊被籠罩在濃濃的黑霧中,算算時間,劉十八便知道,頂多再堅持十個時到第二早上,陣勢的效果就會消失。
到了那個時候,要麼將這群攻擊關島的士兵全部殺死,要麼全部放手饒了一命。
密林邊緣,圍著相當數量的蘇蘭士兵,端著繳獲的武器堅守著,看見有從濃霧中衝出來的好運士兵,便會毫不客氣的賞賜一梭子。
走了不多遠,劉十八便看見一堆人圍成了兩個圈子,其中一個圈子,有張光烈,霍達,陳宏誌。
還有騎著高頭大洋馬,拿著厚背刀得意洋洋的老將黃忠。
在另外一個圈子中,劉十八看到死不投降的,原聯合遠征艦隊的五星上將,佩魯茨、戈登。
戈登身邊站著一臉淡然的,原聯合艦隊副官奧賽羅,這家夥,是華夏派遣美利堅的級間諜。
關島的原駐軍指揮官,麥克阿瑟、布萊爾,則和關島新進結識的華夏好友,被他稱作米斯特張的張保義站在一起低聲著什麼。
數百米外的密林中,槍聲和慘叫聲已經停了下來,不時的聽見有士兵在大聲的呼喝著投降等話語。
劉十八眯著眼感受了一下,便知道自己放出來的那群強悍到爆表的食人鼠,已經收到鄭偉達的消息,在一處空曠的地方集結休息。
從它們吃的鼓鼓囊囊的肚皮來看,應該吃了不少“食物”,這一點從密林中不斷響起驚恐的慘叫能看出來。
張光烈第一個看見劉十八,忙拋下正在交談的幾個人,扭動著肥胖腰肢一路跑過來。
“艦長,為什麼停下?裏麵還沒殺死多少,要是等濃霧散去,兄弟們免不了又要陷入苦戰。”
張光烈看著劉十八,疑惑的問道。
看著這個曾經令人無比討厭的家夥,劉十八不由暗暗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遞了一根大中華過去。
劉十八自己也點燃一支大中華狠狠吸了幾口,手卷的喇叭,其實次元空間中還有一些。
不過他舍不得多抽了,劉十八是個念舊的人,對於死去的路林,心中一直覺得有虧欠,這些最後的大喇叭,就是路林死前留給他的最後念想。
張光烈顯然知道路林留下的喇叭對劉十八何等重要,看著手上點燃的大中華,顯然有些失望。
能被劉十八親自遞上一根路林留下的大喇叭,其實也代表此人在劉十八團隊中的地位。
目前,能經常得到這種大喇叭的人,隻有秦大和黃忠,加上副艦長鄭偉達。
看著張光烈略帶失望的眼神,劉十八仿佛明白了什麼。
他伸著脖子四麵一瞅,見沒人注意,便翻手拿出了五支卷好的大喇叭,悄悄遞給張光烈,輕聲道:
“我這也不多,這是林留給我不多的念想,你省著點抽。”
張光烈複雜的捧著手裏幾支皺巴巴的煙卷,不禁百感交集,暗暗歎息:劉十八這孫子太會做人,太會琢磨人心……
想歸想,張光烈麵上卻仍舊平靜,悄悄將煙卷收進口袋,凝重道:
“有什麼指示?”
劉十八看了看四周,見還是沒人注意,便壓低了聲音道:
“飛行員裏麵,有沒有靠譜的華夏士兵?”
張光烈眸中閃過一絲厲色,悄聲道:
“不知艦長想做什麼?”
“我要派遣兩個人,悄悄返回華夏去找幾個人,並且帶到我身邊來。”
劉十八的眼中閃過絲絲睿智。
“有!最可靠的就是俺,你幹啥就幹啥,俺就是你的一條惡犬!
你咬誰,勞資就去咬誰,別找人了……幹啥都中,反正勞資就一條道走到黑了。”
張光烈拍著胸表忠心。
劉十八笑著拍了他一下,雖然這話聽著有點扯,但確實聽著順耳。
張光烈這家夥不愧是官場上混的,從偷消防水管和井蓋的人,就是不一般,腦子靈光。
“你不能去,三號不是了?你是蘇蘭的三軍統帥,你去了誰來指揮這二十多萬人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