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衛國扭曲著老臉。
聽到這,寧敏兒和寧海東都直接捂著臉別過身去。
他們實在聽不下去了,自己的老爸,堂堂京都軍區的司令,也忒不要臉了。
就這麼冠冕堂皇的索要孝敬?
寧衛國沒有得到所謂的孝敬,卻聽到劉十八把電話掛了……
“嘟嘟嘟嘟……”
嘟嘟的忙音,在客廳裏回蕩!
寧海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有你這麼話的?人家裏出了禍事,你還在索要孝敬?
你忘記老子給你怎麼的?要溫水燉青蛙,要慢慢的來,懂嗎?”
寧敏兒怒目圓瞪,嬌聲道:
“你們兩個,真無恥!”
寧衛國聞言,茫然抬頭道:
“咋無恥了?我這不是在幫你要聘禮麼?除非你不想嫁給這子,老子就不要了。”
“爹……你的什麼?”
寧敏兒翻翻白眼,羞紅的捂著臉,搶過電話,留下一個後腦勺,徑直上樓去了……
………………
遠在劉家屯的劉十八掛上電話,差點氣哭了,忍不住咬牙切齒。
電話的免提開著,祝英台聽得清楚,忍不住擠著綠豆眼,極為嚴肅的解釋道:
“主,你在黑獄呆了那麼久,還沒關明白?”
劉十八扭曲著臉,艱難回頭道:
“明白什麼?”
這時,羅戰在邊上笑眯眯的插了一句道:
“不是現在的老人變壞了,而是以前的流氓都變老了,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問歲數……”
劉十八:“額造他姥姥!”
………………
紫雲山劉家屯,劉十八,羅戰,祝英台三人站在李家屯數裏外的山上,遙遙的看著燃燒中的山村。
其餘的幾個人都留在暴風戰艦上,停靠在不遠處的一個極為隱蔽的荒蕪峽穀內,由路林代管。
劉家屯內內外外,山道上下停滿了警車,救護車,滅火車,甚至還有數百的軍隊士兵在參與救援。
大量屍體被救援的人員挖出,抬上擔架緩緩的運下山腳,在麥田裏放成整整齊齊的一排又一排。
雖然隔了數裏,劉十八卻清楚的看見那些屍體中有婦孺孩童。
劉十八緊緊的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亂響,雙目中透出巨大的憤怒。
“山本柳義,我要你不得好死!”
仰一聲怒吼,劉十八帶著幾人迅轉身離去。
羅戰也紅著眼珠子,邊走邊罵道:
“這也是曰本人幹的?老人和孩子也被殺了個幹淨?豬狗不如的東西。”
祝英台乖巧的默不作聲,挪動著肥胖案矮的身軀走在前麵。
“是的,我去黑獄的時候,老屯長和我過,能幹這事的隻有曰本人,並且那個家夥,還是我爺爺的弟子。”
劉十八頭也不回的答道。
羅戰狐疑道:
“弟子?你爺爺怎麼會收一個曰本人做徒弟?”
劉十八搖搖頭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估計是潛伏的間諜什麼的吧。”
羅戰點點頭道:
“現在我們怎麼辦?”
劉十八皺眉道:
“我們回暴風,然後緩緩掘進,劉家屯的地下有一個地窟,那裏是曹操真正的墓穴。
在那裏應該還躲著幾個劉家屯的幸存者,我們先去把他們救出來,然後我單獨回許昌市區去辦一點事。”
………………
三人回到暴風戰艦,一路上劉十八的麵色一直不好,陰沉沉的。
留在暴風戰艦的另外五人,見劉十八回來麵色難看,也不敢去觸這煞星的黴頭,隻有問祝英台和羅戰。
聽聞滅族慘案,眾人不由更加憤怒,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