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室裏的一幫白惡漢,可不管劉十八在那眨眼瞪眉毛。 . .
三四個衣服穿得比較破爛老家夥,將通鋪整理好之後,劉十八更加感覺到不對勁。
整個監室中,除了三個人外,其他六個人都脫了鞋,在鋪板上靠牆整整齊齊坐了一排。
猛的一看,劉十八的眼睛收縮了一下,好像不是一般的坐法?
這些人雙腳並攏,雙手抱住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瞪著劉十八!
他們的膝蓋橫看一條線,腳趾頭橫看也是一條線。
劉十八不由暗暗心驚道:
“閱兵式怎麼不把你們請去當教官,可惜了!”
……………
監室中彌漫著一股詭異,邪門的氛圍,牆壁上的兩盞燈忽閃忽閃……
“新犯子,你混哪兒的?”
劉十八抬頭看了看問話的老家夥,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滿頭白卻也有滿身腱子肉。
這家夥臉上好像也有肉,當然不是腱子肉,而是滿臉橫肉夾在飽經風霜的皺紋中。
具體年紀看不出,但劉十八估摸著,他最少能有八十歲。
此人上身穿了一件黑色背心,下身穿一件黑色運動褲,看起來特別的凶。
他,就是那沒打坐的三個老頭中,最強壯的那一個,在陰冷的牢房中,竟然就穿了一件背心?
“我不是混的,我隻是一個迷路的遊客!”
劉十八的回答平淡且冷靜,心道:
原來,新進來的人叫新犯子,還真的長了見識。
聽到劉十八的回答,監室裏另外幾人不管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都用古怪呆癡的眼神看著他。
稀奇!
這年頭,怎麼什麼人都能進這黑獄,當這黑獄是療養院?
怎地連旅遊迷路的都能扔進來?
問話的凶狠老頭,回頭暗暗看看另外一個站在門口鐵柵欄的老者,轉過頭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劉十八詭笑道:
“新犯子,老子不管你是迷路還是迷女幹,我問你懂不懂規矩,身上有沒有銀子?嗯?這個,銀子……”
老頭邊,邊誇張的用兩個手指在劉十八眼睛邊來回搓動。
這下,就算劉十八再木訥,也明白這所謂的銀子,就是指鈔票,於是苦笑道:
“沒錢,進來的時候,身上什麼東西都被搜光,鞋帶也被卸掉,皮帶也沒收了。”
道這,劉十八伸手將自己即將往下掉的長褲用左手往上一提。
劉十八覺得,在陌生人麵前,褲子往下掉很丟人,竟還有些不好意思。
令劉十八格外好奇的是,這裏是黑獄啊,能進不能出,要錢幹嘛?
自己摸金令的次元空間內,倒是還有幾萬塊的,可惜財不露白,絕對不能拿出來。
“原來是個窮鬼?啥都沒帶進來,你來作死啊,去尼瑪個逼,給老子報名字,叫啥?”
老頭凶狠的聲音,將劉十八嚇了一跳,他納悶的看看沿著鋪板端坐的六人。
那六人的眼中,隻有冷淡和一種不懷好意的麻木,還有一種幸災樂禍。
“我叫劉十八。”
“劉十八?你老爹起名不錯,俺估計你老爹腦子壞了。”
“是的,壞掉了!”
劉十八鬱悶的答道,他還是想起了寧衛國的吩咐,忍!
凶悍的老頭雙眼一瞪,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