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十八絕對暈頭轉向,蒙著頭被綁上那古怪的飛機,然後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
過了幾分鍾,劉十八感覺自己被帶下飛機,登上一輛汽車,或者是火車,順著一條環形的公路蜿蜒前行。
從身體微微前傾可以預測出,自己不是在往上走,而是在往下,往地下深處,乘車前行。
一路上,押解自己的士兵一直沉默著,一語不吭……
………………
十幾分鍾後,下車之後劉十八被兩名黑衣士兵解除了頭套。
劉十八茫然的看看四周,轉頭看看押送自己的兩名魁梧持槍士兵,然後將目光看向這座看起來有些陰森地底洞窟。
洞窟頂部黑漆漆,燃著幾十盞大燈,將地麵照得雪亮。
整個洞窟內部占地極廣,雖然太暗看不清楚,根據劉十八的目測,至少也有數千畝大的麵積。
洞窟的高度大約有十層樓那麼高,隨著洞窟頂上白色燈柱照射,劉十八麵前出現一棟四四方方的樓。
樓呈現出一種黑色,好像整個樓都是用黑色的石頭建成,在黑暗中閃爍著陣陣陰冷。
劉十八從到大也沒有見過多大的世麵,此刻見到黑暗中的樓不禁有些恍惚,心中隱隱有些恐懼。
人的恐懼來自於內心,來自於對未知事物的不可預知……
“走!”
胡思亂想的劉十八冷不防被身後押送的士兵推了一下,差點倒在地上。
劉十八眼神縮了一下,冷冷看看身後的士兵,詳裝著縮縮脖子,緩緩走進略顯陰森的地窟樓。
迷迷糊糊被押著東轉西轉,上樓下樓坐電梯之後,劉十八來到一間黑暗的審訊室內。
審訊室裏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麵坐著兩個身穿黑色迷彩服的軍人。
桌上唯一的一個大燈照著劉十八的臉,讓他看不清坐在桌後人的相貌。
劉十八沒有反抗,微微帶上一絲的滿麵驚懼,木然被身後押送的士兵,按坐在桌前兩米一張奇怪椅子上。
這會,劉十八才覺得有一些不對勁。
自己是走後門進來的啊?
你們不應該對我客客氣氣嗎?不應該掃榻相迎?
難道寧家這麼點麵子都沒有?
劉十八心中不安的想道。
“先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報上你的姓名。”
正在適應刺眼燈光的劉十八,被桌後突然問驚了一下,迅的抬頭瞟了一眼
“劉十八。”
舔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劉十八輕聲答道。
“籍貫和住址。”
還是那個有些磁性的男聲在問。
“hn省許昌市,紫雲鎮,劉家屯。”
劉十八如實答道。
“年齡?”
“二十五。”
“家庭成員?”
劉十八抬頭看看桌子後麵,經過幾分鍾適應,他已經能夠看清桌後兩人的相貌。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約四十來歲,臉上沒任何表情,陰沉的看著劉十八。
還有一人約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低頭做審訊記錄,由於低著頭,也看不清長啥樣。
“全家死光,就我一人。”
劉十八輕聲答道。
“你的職業?知道為什麼抓你到這裏來?”
四十來歲的中年軍人繼續問道。
“我是許昌第三建築公司的測量員,不知道為什麼抓我。”
劉十八的聲音非常平靜。
“你到秦嶺核桃溝來做什麼?”
中年軍人的聲音中,有一股無需置疑的態度,這讓劉十八心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