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那麼多值錢玩意,而這個木匣卻藏在下麵的溶洞中和曹操的屍骨放在一起,極不易找到。
這明,這個匣子的價值,可能比這個上下連環墓中所有的東西都要貴重。”
曹雄也瞪著木匣,皺眉輕聲分析道。
劉十八翻來覆去,仔細觀察木匣的表麵。
“啪啪……”
看來看去,也沒有現什麼縫隙,倒是在木匣翻過去的時候,微微聽到匣子裏有東西滾動的聲音。
“有戲?”
劉十八心中一喜,看樣子還真是個匣子,裏麵是空心的。
想到這裏,劉十八讓李二狗舉著手電筒,更加湊近一些,在燈光下一寸一寸的觀察。
還別,就這麼仔細一看,還真給劉十八現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在木匣雕刻老虎紋路的地方,也就是虎眼所在,竟然有兩個針孔大的洞。
要不是眼力極好極為仔細,根本看不見。
“這是什麼,有兩個洞?”
劉十八嘴裏咕噥一句。
而此時,李二狗古怪的瞪著木匣,輕聲嘀咕道:
“十八,俺看這木匣是不是有鎖,這兩個就是鎖眼?”
聽見李二狗這麼一,翠花馬上搭腔道:
“哼!你爺爺和你都不是好東西,你爺爺當年就有一手撬門扭鎖,偷雞摸狗,扒人房簷的好本事。”
李二狗拍了一下腦袋,轉頭道:
“你爺爺難道沒教你撬門扭鎖?俺不信!”
“嗬嗬!二狗叔,翠花嬸子,我真不會。”
劉十八攤開雙手,苦笑道。
“咳咳咳!”
曹雄聽見幾人對話,不由一陣猛咳。
劉十八和李二狗夫婦回頭看去。
“老曹,咋了?不舒服?”
李二狗瞪大眼睛看著曹雄。
“沒,沒咋!我不是那啥,那他爺爺的徒弟麼?
嘿嘿!其實,那撬門扭鎖的本事,傳授給俺了。”
曹雄麵色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啊?”
“難怪俺家鎖好的雞籠,裏麵的雞仔老是不見?
還有村裏的那些豬仔雞鴨,原來,是你這個老孽畜做的好事……?”
翠花淒厲的尖叫一聲,仿佛家裏的祖墳被人刨了。
“孽畜曹雄,還老子家的雞仔來?俺問你,你有沒有偷巧俺媳婦洗澡?”
孽畜?
劉十八聞言渾身一震,瞠目結舌……
曹雄愁眉苦臉,一臉鐵青,這問題,你要他咋回答嘛?
黃泥掉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曹,打開!”
劉十八翻翻白眼,將木匣隨手扔給曹雄。 百度嫂索 最後一個摸金校尉
曹雄麵色尷尬,磨磨蹭蹭接過木匣,一隻手捧在手上。
他的另一隻手上,仿佛蝴蝶串花一般出現兩支針灸用的銀針。
細細的思索一下,曹雄分別將兩支銀針慢慢送進兩個孔裏。
此時的曹雄,麵上才出現一絲凝重……
仿佛此時,曹雄不是在開鎖,而是在施展一種失傳的絕技,一種藝術……
那陶醉而慎重的神態,哪裏象一個猥瑣老頭?
那閉眼陶醉的惡心神態,和初經人事的媳婦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