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的刹那,我心裏的那一絲悸動,也越之強烈,這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對包公府內某種東西的渴望。
到底是什麼?
沒有多想,此時包公府的大門已經被我推開,門上灰塵簌簌滾落,我退了一步,等灰塵落盡後,包公府裏麵的內景也悉數的出現在我的眼中。
包公府內,長有花草,但都枯萎了,院子內,一顆槐樹生根在左邊的庭院內,槐樹不大,隻有大碗那麼粗,枝幹已都幹枯,地上一地的槐樹葉落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
“槐樹已經死了,連枝丫都幹枯了…”
我覺得這顆槐樹跟學校的老槐樹很像,但是大小不對,我搖了搖頭,認定不是同一顆槐樹。
裏麵的建築就如同古代的衙門,進去就是大堂的位置,大堂中間好像有一張古老的太師椅擺在最裏麵,太師椅前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在上麵,上麵好像是放著什麼東西,而那種源自內心的悸動好像也正是從那東西上麵散發出來的。
我一步邁出,走進了府內。
左右看著周圍的一切,這裏抬不尋常了,滿地的狼藉,卻並沒有打鬥的痕跡,而這裏被生存細則上麵名列為十大禁地之一,但是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半步多城很大,但是陰靈更多,難道除了我,就沒有人走到過這裏嗎?
我心底疑惑,更加的好奇這包公府的地位。
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剛剛那強大的威壓是怎麼發出的?
包公府的本身嗎?
可這僅僅隻是一座死地,沒有人怎麼可能有那種令人喘不過去的威壓?
我的內心對那東西的渴望和悸動也越來越強烈,催促著我趕緊走過去,皺著眉,也沒有遲疑,這裏沒有一人,想必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我就直接朝著大堂走去,此時包公府寂靜無聲,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彷如死寂。
終於當我踏入到大堂內的時候,也終於是看清楚了那放在方桌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看到它的刹那,我瞳孔巨睜,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那讓我內心悸動而又感到渴望的東西。
我的腦子裏仿佛再一次出現了那看到半步多巨城時看到的那個畫麵。
一位身穿甲胄的將軍,帶領無數大軍,站在半步多城下,手裏一幹長戟,插入地下,眼眸凝望著半步多巨城。
大軍黑壓壓的一片,仿佛已經把半步多的天空映成了黑色,氣氛十分的凝重,無數將士站在將軍身後,仿佛是在等待著將軍一聲令下,破城而入,而此時,半步多城上,那帶著空白麵具的人並未出現,城牆之上,有著無數的冥兵將士,手持散發烏光的黑色鐵鏈,高大威猛,但是他們的臉上也出現了無與倫比的凝重之色。
似乎是在忌憚城牆之外的大軍。
我再一次被這場麵所震懾,未進半步多城之前,我不懂冥兵意味著什麼,但是此時此刻,我卻很清楚,冥兵是地府的勢力,而地府掌握所有的陰靈的生死,而這些冥兵,更是大權在握,可是當他們看到這黑壓壓的大軍的時候,臉上卻不敢絲毫的怠慢,反而臉上的凝重仿佛在說他們也感到害怕。
能讓地府都有這種壓力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