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他個性生活不能自理!”
……
出這種餿主意的都是年輕人,我搖頭搖到有氣無力。眾人見被我一一否決也不再說話。
和珅看眾人都閉了嘴,這才張口問道:“他爹到底是個什麼官?”
我想了想說:“相當於你們那會兒的巡撫,也算是封疆大吏了。”
“這種人最好辦,隻要你拿住了他的把柄,莫說劉公子,就是他爹也得給你說好話。”
“對,誰屁股底下還沒點髒東西!”曹操連聲附和,這種事情他跟和珅都比較有經驗。
“怎麼拿?那種人是我們老百姓能接近得了的嗎?再者說,現在是法治時代,你以為當官的都跟你一樣髒?”
和珅也不以為然:“無利不起早嘛。或者你可以跟老謝打聽打聽。”
我這次很是認同地點點頭,撥通了老謝的電話:“喂,謝哥嗎?我是小馬,跟你打聽個人。”
我把我和劉公子之間的齷齪說了一遍。老謝沉吟半晌:“我也聽說過這個人,但是不確定。比較統一的的說法劉公子是位女公子,心黑手辣,吃人不吐骨頭。”
我吃了一驚,劉公子是女的?
“她這麼做不怕連累她父親?”
“這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你要想動她最好先考慮考慮後果!”老謝說完掛了電話。
經過商議,我們決定先著手調查一下這位所謂的劉公子的底細。從激發矛盾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人家長啥樣!老謝不是說了嘛,動她之前要先準備後事,啊不,是考慮後果。聽人勸,吃飽飯嘛。
我們決定先從天龍入手。
“喂,龍哥嗎?”
“呦,妹夫啊,什麼事?”錢龍一句 “妹夫”說的我心裏美滋滋的,差點忘了正事。
我吭哧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幹啥:“你那裏應該有劉公子的資料啊照片啊之類的吧?”
錢龍為難的說:“我這裏還真沒有,我一直是和她的助手劉秘書合作。”
我吃了一驚:“你是說,你從來沒見過她?”
“是啊。”
“能不能和她聯係上?助手也行。”
“今天晚上,劉秘書要去天上人間玩,你可以去那看看。”
錢龍和劉公子合作了幾年時間都沒見過他的麵!如果是這樣,那劉公子這碗水可真的有點深了!
晚上,天上人間夜總會。我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喝著啤酒,妲己坐在我旁邊,小口抿著紅酒。常茂帝辛等人則坐在離我們不遠的位子上。
兜裏的電話響了兩聲又自動掛掉:劉秘書來了。
我坐起來,放下酒杯,盯著門口。一個短頭發領著幾個小弟走進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看到我旁邊的妲己,眼前一亮,一屁股坐在我們對麵:“這裏沒人吧?”
我愕然。還沒下鉤,魚兒自己上來了?
“問你話呢,耳朵聾了?”一個小弟咋咋呼呼地吼道。
“沒有沒有,您隨便坐。”我甚至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短頭發很是自來熟地端起妲己的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後一舉酒杯:“我買單。”說完就色眯眯地打量著妲己。
我趁此機會打量著他:標準的男式寸頭,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桃花眼,紅紅的櫻桃小口,尖尖的下巴,細膩的皮膚,上身穿一件粉紅色的襯衣。
本無意與眾不同,怎奈何品位出眾啊!
我心下犯了難。你說長成這副德行怎麼分辨公母?這個比較深沉的問題可把我難住了。
想了想,我決定先把他定義成一個長得比較妖嬈的男人,畢竟那種色眯眯的目光可做不了假。
我咳嗽一聲,短頭發驚醒過來,喝了一口酒,眯著眼問我:“旁邊這位小姐是?”
我略一沉吟:“嗯,我表妹,表妹。”我注意到他的聲音也有點女性化。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就這麼簡單?”
“絕對這麼簡單!”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臉不紅心不跳。雖然咱說瞎話的水平爛了點,好在臉皮夠厚。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俊遮百醜嘛!
短頭發轉過頭 望著妲己:“美女,陪哥喝酒怎麼樣?”
妲己露出個傾城傾國的微笑:“當然可以。”
“你能喝多少”短頭發緊盯著妲己,目不轉睛,口水流了老長也沒覺出來。
妲己豎起一根食指。
短頭發大喜,高喊道:“兩瓶人頭馬。”
服務員端過來兩瓶人頭馬。短頭發拿起一瓶遞給妲己,自己也拿了一瓶,遙遙一碰:“幹!”
妲己毫不示弱,高舉著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幹。
短頭發用袖子擦了擦嘴:“不夠吧?再來?”
妲己又豎起一根食指。
“一瓶?”
妲己不說話,仍是豎著食指。
短頭發二氣衝那個雲天,仰頭大喊:“服務員,人頭馬一件。”這人一看就跟我一個德行,好麵子,美女麵前豈能丟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