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來的很快,眼看就要進入河邊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劉文輝一隻手在空中做了幾個動作,他的幾個兄弟立刻散開。隻有牛二愣愣的看著,不知道那些比劃是什麼意思。
大牛一把拉過牛二:“跟進了,別發出聲音。”
牛二也是軍人,和特種戰士隻有一步之遙。從眾人的眼神和動作上早就看出有問題。跟著大牛鑽進一大叢灌木,還沒有趴好,幾個敵人就從他們眼前走過。一邊走,一邊用手裏的刺刀胡亂的在附近的樹木、野草上比劃。牛二和大牛靜靜的趴著,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在哪一瞬間都停止了。
劉文輝數了數,的確隻有六個人。這些家夥很警惕,知道小河就在麵前,更是小心翼翼。幾個人圍城一個圓圈,背靠著背一步步的往河邊挪。
河邊早就沒有了嘈雜,隻有幾間衣服孤零零的扔在那裏。領頭的應該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家夥,低頭看著地下,一滴滴被烈日蒸發掉的水分,還沒有幹涸,在陽光下發出淡淡的光芒
“追!他們跑不遠!”
幾名敵人沒有再去小河的意思,一起掉頭就要往叢林裏鑽。
劉文輝一個飛撲從草叢裏鑽出來。手裏端著重放前,嘴裏咬著自己的次奧。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用剛剛學會的幾句越語衝著那幾個已經被包圍的敵人哈話:“繳槍不殺!”
附近的草叢裏立刻湧出來幾個端著槍的家夥,一個比一個難看,一個比一樣怪異。好幾個甚至還沒穿衣服。碰見人沒人怕,碰見鬼就隻有死的分了。這些像人又不像人的會是什麼。猛然間幾個敵人想起了有關原始叢林的傳說。
在茫茫的叢林深處,生活著這樣一群人,他們凶狠無比,伸手矯健。凡是被他們逮到的東西,無不是拿回去吃肉。他們不挑食,什麼肉都吃,人肉自然也不例外。這些野人生活在大山的最裏麵,從來不與外麵的來往,隻有那些經常上山的老獵戶有可能碰到。凡是碰到的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他們也不明白,這些野人怎麼會手裏拿著槍,而且有一個還穿著對手的軍服,樣子雖難看,年紀卻不大。那個嘴裏還在流血的應該就是他們的首領吧,不知道吃了什麼現在還在咀嚼,看上去吃的津津有味。
敵人的國家很重視文化和傳說。他們的佛教文化已經幾千年了。各種各樣的傳說和預言。特別是在越北地區,有關野人的傳說已經流傳了幾百年,在越北很少有人冒生命危險進入深山。這是他們自己立下的規矩。
如今,這些野人已經學會了殺人放火,那顆不是一件好事。然而人家有七個,人人手裏有武器,他們他們自己絕不是野人的對手。
有一個乖乖扔掉了武器,其他人絲毫不敢怠慢。紛紛扔掉手裏的東西,自認不是野人的對手,也就不必做武威的犧牲了。
劉文輝給武鬆使了一個眼色,武鬆立刻上手將敵人扔在地上的武器全都抱走了。看著武鬆遠去的背影,劉文輝長出一口氣:“好!很好!兄弟們,動手!”要這些俘虜真的沒用,他們沒有專門的人員看押,那就隻有戰死才是最安全的辦法。
六個人一擁而上。再也沒有給劉敵人說話的機會。刀光劍影之間,那些看勢頭不對,準備逃跑的家夥如同砍瓜切菜一樣,全都錯成了肉泥。劉文輝想哭,這些家夥的樣子雖然難看,殺起人來絕不含糊。
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劉文輝看著地麵上的一片狼藉,所有的敵軍一個都沒幸免。又看見大牛正在將一個敵人大卸八塊。連忙出聲阻止,但是大牛的道太快,瞬間就讓那家夥變成了一灘漿糊。一把拉住大牛的胳膊,劉文輝通痛心疾首,好端端的衣服,竟然被大牛這樣糟蹋,心裏實在舍不得,如果能用這身如遇敵軍軍服,混進虎跳澗,他可以自己試一試。
這一次的“捕獵“算是結束了,最遲到晚上,第二組的“捕獵”即將到來。他們得趕緊將這些屍體處理掉,免得被發現。這就是劉文輝的小心之處,在一個地方站了便宜,那就最好不要來,要不然巨大的報複絕不會讓你幸福快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