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趁他們送東西進山,我們就混進去!”牛二提出了自己的不同看法。
梅鬆又搖搖頭:“這樣做隻會死的更快,我剛下山的時候,便碰見了一亮送東西的汽車,汽車在澗口就停了下來,由裏麵的人開進去,而且檢查的很仔細,明明是認識人還要如此嚴厲,不要說藏身,藏點錢或許可行。”
劉文輝一直一聲不吭,一邊聽著兩人說話,一邊仔細的看著地圖。地圖不是衛星圖,而是等高圖,這是製式的軍用地圖。密密麻麻的圓圈一環套這一環,虎跳澗的地方環環之間的距離很窄,看上去也更加緊湊。這就說明,這是的山石險峻。
在虎跳澗的最裏麵,有一條潺潺的溪流,從山外不知道什麼流進這條小河,有緩緩的往外流去。水最然不大,卻也不是叢林中的那些消息所能比擬的。小溪的盡頭是一條巨大的瀑布,隔著這麼遠都能隱約聽見出圃的吼叫。劉文輝不知道如果到了雨季這裏會不會立刻水淹了。
看著那道地圖上表明是水的地方。劉文輝突然插嘴道:“這裏的水有多深?”
梅鬆一愣,臉上瞬間帶上了笑意。劉文輝的問話讓他想起了當年攻打諒山時,在奇窮河看見的一幕。當時劉文輝還是排長,帶著自己唯一的手下大牛,兩個人用一塊棺材板潛過奇窮河,給敵人來了一個搓手不及。那一戰自己也有份,算是和劉文輝正式見麵的地方。
“你是想?”梅鬆的臉上閃現出驚訝,旋即有變得落寞:“水到是很深,不過這水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留下來的,冷的刺骨,沒有人願意在那裏麵待一分鍾。”
“有沒有人那是我的事,你就說你知道的情況!”
劉文輝喊起所有人,一行人背上裝備再次上路。既然虎跳澗的正麵如銅牆鐵壁,那就去別的地方看看。劉文輝是個很會變通的人,絕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哪怕那棵樹是歪脖樹也不行。繞開虎跳澗的控製範圍,行走的茫茫原始叢林裏。在地圖上看,寸長的路,要走起來沒有大半天的功夫那是不行的。這還是100:1的地圖。
虎跳澗的周圍的確好走很多。大自然的萬物都是有他特定的規律的,無論什麼地方什麼事情,有好就必然有壞。比如一個美女張的和天仙一樣,說不定他的狐臭能熏死人;一個醜的不能在醜的女人,心眼卻格外的好。這虎跳澗就是這麼回事,虎跳澗已經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運用到了極致,附近的小山卻平庸的不能再平庸。
看上去幾人漫無目的的在山上遊蕩。實際上他們都很清楚劉文輝在找什麼。既然虎跳澗有水,那肯定就是從別的地方流過去的。那裏岩石堅硬,水絕對不會自己冒出來。幾個人走了整整一天,終於繞到了虎跳澗的背後。一片綠油油的掩蓋下,一條小河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就是這裏了!”牛二指著小河道:“這條河一直通往下遊,就是流進虎跳澗的那條。”
劉文輝伸手在水裏摸了一把。立刻就將手縮了回來。雖然說現在是北方的冬季,可這裏是南方,這水竟然如此冰冷,讓他不由的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在東北長白山摸的雪水。陣陣的寒意瞬間從劉文輝的手指就滲進來,刺激滲進,快速的告訴大腦,不能再摸了。
牛二道:“這水據說是從高原上下來的,不是叢林本來的水,雖然流了幾千裏路,大部分卻是由地下河輸送,隻到了這裏才突然從地麵上冒出來,虎跳澗的名字就是說,老虎這麼不怕冷的動物都不敢從河裏遊過去,要跳過去,所以叫虎跳澗。”
“老虎會遊泳?”張誌恒奇怪的看著牛二:“我爹說,老虎是貓的徒弟,連上樹都不會,貓都不會遊泳,它就會遊泳?”
劉文輝現在才不關心老虎是不是貓的徒弟這回事,他隻關心這麼冷的水,怎麼樣才能不凍傷人。
大牛皮糙肉厚,天氣又比較炎熱,走了整整一天的路,早覺得身上熱的難受。見到如此冰涼舒爽的溪水,豈能不通通快快的洗洗。見大牛光著膀子,不斷的將滲人的溪水,往自己的身上使勁的潑,絲毫沒有一點冷的感覺。大牛洗的舒坦,幾個看的人卻是牙齒打架。
大牛鄙夷的看著案上的幾個家夥:“這有啥,俺們那裏到了冬天,尿尿都要提根棍子,這點冰涼也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