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的月蕭特別反感,因為她想到了,他的這張嘴,剛才被瑞貝卡那麼惡心地舔過,她差點吐了。
她使盡渾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他,怒吼著,“不要碰我!”
她要走,他卻也來了脾氣,一把抓住她的後頸,一拉,就將她甩到了床上,“為什麼不讓我碰,不讓我碰,想讓誰碰?”
他有些迷糊,見到她抵抗的反映,便多想了,而他自己並不知道剛才被瑞貝卡那樣吻過。
他強硬地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就擒住了她的小嘴,霸道、強勢,又風雲殘卷般地吸吮她的美好。
她拚命抵抗,卻怎麼都掙脫不開,她哪會是他的對手。
“嗯……放開……啊……”
他越吻越激動,大掌伸進她的衣服裏,觸到那嫩滑的,如同在他的心頭點燃了一股火,是鬱火……
她拚命掙紮,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他卻如同沒有看到,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發泄著獸欲。
在她無力再掙紮的時候,他猛然闖入了她的身體。
因為她的抗拒,身體沒有得到潤滑,兩人都很不舒服。
她咬著牙,忍著疼痛,卻倔強地一聲不吭。
她越不吭聲,他越想要征服她,隻可惜,他錯了!
…………
第二天一早,黎亦城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月蕭已經不再了。
他按著太陽穴,突然想起昨晚他做了什麼混蛋事,跟月蕭在一起這麼久,月蕭雖然很少主動,但每一次也都算半推半就,這是第一次,他強上了她。
此刻,他還記得昨晚她的排斥,那種排斥是發自內心的,以至於影響到身體,他怎麼愛撫和親吻,都沒有感覺到她充滿愛意的回饋。
到底是怎麼了?最近,他們之間好像特別的別扭……
他想起床,一掀被子,倏然看到一個金色的小披肩,他認得,這披肩不是月蕭的。
那是……瑞貝卡的?
他猛得皺眉,閉上眼睛,這床上怎麼有瑞貝卡的東西,昨晚,他強要月蕭的時候,不知道月蕭有沒有看見這東西?真是該死!如果看見了,她會怎麼想?
昨天月蕭特別抗拒他,難道他跟瑞貝卡之間發生什麼了?
他立刻拿起電話,給保安打了過去,“把昨晚瑞貝卡來我家的那段視頻,給我送上來。”
不一會兒,黎亦城便在自己的電腦裏,看到了那段畫麵,他看到了瑞貝卡如何親吻舔吮自己,而月蕭看著他們的時候,多麼的氣憤、失望。
該死!他憤怒地一拳砸在茶幾上,他應該解釋的,應該好好跟她解釋求她原諒,可他卻……
他立刻起身,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
他猜月蕭肯定是回醫院了,便朝著楊景維的病房而去!
剛到門口,他又看到了刺目的一幕。
月蕭正和君鳴有說有笑的吃東西,月蕭仿佛心情很好似得。
他壓下心中的火,緩緩走到他們的身邊:“月蕭,我有事想跟你說,跟我單獨談談。”
月蕭抬眸,看似平靜地說:“等我下班吧,我現在沒空。”
黎亦城咬牙,“你有時間跟他吃飯,沒有時間跟我談話?”
“那又怎麼樣?憑什麼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連跟朋友吃個飯的權利都沒有嗎?”
月蕭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到現在下身還疼,她還沒有消氣,君鳴來跟她說,他就要結婚了,希望她最後陪他吃一頓飯,而楊景維昨晚做了修複手術,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她走不了,所以,兩人就坐在這裏吃了。
如果是以往,她會跟他解釋,可現在她不想解釋。
“我……”黎亦城知道她說得是昨晚的事,還有他和瑞貝卡的事,他咽了下口水,仿佛有點心虛似得,“昨晚,是我不對,我認錯!跟我談談。”
“君鳴,我吃飽了,祝你幸福!”
月蕭伸出手來,君鳴反手相握,卻遲遲不肯鬆開,戀戀不舍。
“君鳴……”
月蕭這一聲含義深刻,君鳴明白。
他鬆開手,目光凝重又不舍,“你進去吧,我想看著你進去。”
“嗯!”月蕭轉身走了,沒有看一眼旁邊的黎亦城。
黎亦城心口憋著一口氣,他要理解,月蕭還在生氣。
“我等你下班!”他朝著月蕭的背影喊了一聲,他知道,月蕭一定能聽到。
君鳴突然來到了黎亦城的身邊,陰鷙地對他說:“在她下班前,我覺得你還是跟我去一趟黎氏集團吧,所有股東可都等著你呢!”
“好!”黎亦城平靜地回答了一聲,便轉身就走。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這麼冷靜,真讓君鳴疑惑不解,到底哪裏才是他的痛腳呢?
…………
黎氏集團會議室
各方股東都到齊了,一項很少出席會議的董事長,黎韓愈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