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她的名字叫字恒妹,是個少數民族的女同胞,從小生活在山區的彝族姑娘。
她就出生在大理有個叫小彎東鎮的地方,窮山僻壤,交通很不發達,出一次山很不容易,要走很遠的路程。離他們最近的就是小彎東鎮,對那裏老百姓來說,小彎東鎮是他們最大的天地。
他們在那裏生活著,男人們和女人們在那裏生活著。
男人的純樸和女人的純情,交織著他們的那塊荒山雜草,樹叢裏的出雙入對,在黑暗中被星光照亮,裸愛在荒野裏曝光,生生世世不息的生命,在原始的攪動中誕生。
在他們的人群中,有很多人隻知其母而不知其父。所謂稱得上父親的男人,隻是跟他母親生活的那個男人。這些男人似乎不在乎女人的貞節,因為這裏的女人都想出山,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這裏的山已攔不住她們,她們不想再守在這貧瘠的山窩裏。男人不願冒著打光棍的風險,隻要有女人願意嫁出,都願意娶她為妻,哪裏還管它是不是**。
月嫂的父親是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在她幻小的時候,記得她母親隱隱約約提到過,那時候她不懂事,以為是她母親一句開玩笑的話,從來沒有去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她母親對她說過,她父親有過前妻,還為她父親生過兩個小孩,是一對雙胞,可是在一場急病中,雙雙夭折了。
如果活著的話,她應該叫他倆哥哥。也許活著的話,她的父親也許就不會娶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在痛苦中與前妻離婚了,後來就娶了她的母親,她母親是帶著肚子走進字家的。這個肚子的孩子後來降生了,這個小生命就是長大後的如今的月嫂。
字恒妹想了解自己的身世,這時已長大成人的字恒妹,已不會有人再對她說了,都怕刺痛她的內心,傷害她的自尊。
她永遠記得,在一個星光暗淡的晚上,癱瘓的父親突然能爬了起來,撲到她的床上。這時她嚇壞了,尖叫一聲,卻被她父親捂住了嘴,對她說:“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字恒妹問:“那誰是我的親生父親?”
她的父親字昆侖說:“你是你母親帶著肚子嫁過來,我也不清楚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你隻有問你母親才知道。”
字恒妹哀求地說:“爸爸,我們是不能做這件事的,無論我是不是你親生的,都不能做。”
字昆侖這時渾身濕漉漉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說:“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沒事的。”
字恒妹奉力推開了她的父親,罵道:“你這個老**,老混賬。”
字昆侖扇了她一巴掌,氣憤的說:“好歹不識。”
字恒妹痛苦的叫道:“我是你的女兒啊,是你的晚輩,無論如何都不能跨越這一步,你不能毀了我的青春。”
字昆侖突然倒了下去,昏迷過去了,字恒妹把他拖到床邊,並把他抬上了床。過了好一會兒,字昆侖醒了過來,問道:“恒妹,我怎麼睡到你床上了?”
字恒妹懵了,眼淚在臉上還沒有幹,反問道:“剛才發生的一切你已不知道了嗎?”
字昆侖繼問道:“發生了什麼了?真叫我莫明其妙。”
字恒妹不解,納悶道:“你真的不知道?”
字昆侖一臉疑惑的表情,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字恒妹心想,他是不是犯病了,又不好意把剛才發生的一幕告訴他,於是說道:“沒什麼,你醒過來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要有事去了,等一會兒來看你。”
字昆侖好象神智清醒了許多,說道:“我不能睡你這裏,送我回房間,我要睡到我自己的床上。”
字恒妹就是要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於是字恒妹把他背回了他的房間。
這是暑假期間,字恒妹一直心事重重地擔憂著自己的高考成績。
字恒妹在山上放牛的時候,看到弟弟字恒長飛快的向這裏跑來,不知發生什麼事,當她弟弟來到跟前,停止腳步,當她弟弟從嘴裏發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她明白過來了,弟弟來捎喜訊的,告訴她她已被南方大學錄取,這時的字恒妹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這是激動的淚,她高興的流淚了,抱住弟弟激動了好一陣子,冷靜下來之後又愁了起來,心想,考上去是件好事,學費從哪裏來呢?這使她喜半摻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