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微風拂過,紅霞掛在天邊,地麵的熱氣漸漸消散,空氣中彌漫著梔子花香……
“在上海的時候就時常夢見這裏。三年了,終於又踏在這片滿載回憶的土地。這裏的一草一木仍是那麼熟悉,歲月裏隻是我們的年齡在變,而這一切絲毫都沒變。”薛杼重回校園感慨著。
吳夢手挽著薛杼信步校園,回道:“是啊!”
薛杼扭頭看了看吳夢說:“對了,謝謝你這大老板從百忙之中陪我來這兒。”
吳夢笑著問薛杼:“準備怎麼感謝我啊!如果要以身相許的話,就快點說,要不就晚了哦!”
薛杼裝著挺正經的樣子說:“嗬嗬,那你等著吧!我去峨眉待夠了回來,也就六七十歲。那時你還願意的話,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吳夢的話語裏透著對薛杼的絲絲希翼,她對於薛杼的愛始終不能釋懷,開玩笑地說:“好啊!我就在隔壁的尼姑庵等著你。到時候串門也方便。”
兩人就在校園閑走著,走到吳夢係教學樓下時,吳夢想起了和薛杼初遇時的場景,說:“還記得嗎?那天你傻愣愣的,差點沒把車給我撞壞了。”
薛杼走到當時車子開來的位置,說:“你還說,我的魂都給你嚇跑了。幸好沒被你那甲殼蟲把我給吞了,要不然你得痛苦一輩子。”
吳夢埋怨道:“就是沒把你撞死,才讓我痛苦一輩子。我倒希望那天沒遇見你,那樣我的青春裏快樂永遠是主旋律。”
薛杼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吳夢的肩頭,說:“那我不就失去了一個富家好友嗎?”
薛杼和吳夢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圓湖一偏僻處,空氣中散發著股股梔子清香。柳葉飄飄,鳥聲繚繞;湖水清清,魚兒嬉戲。
薛杼走過去輕快地坐下,對著一旁的吳夢說:“我們在這坐坐吧!看著多美,能一覽圓湖全景。”
吳夢看著滿地的草坪問:“這哪有坐的啊?”
薛杼探過身子,拽著吳夢的手讓她坐下,說:“坐草坪上啊!哎!以後沒機會這樣席地而坐了。快坐下吧!大小姐。”
吳夢很勉強地坐下,說:“哎喲……聽你叫大小姐感覺真的很親切,就像在昨天一樣。”
兩人人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對麵穿梭,如鏡的湖麵映著藍天。
薛杼突然扭頭傻望著吳夢,說:“吳夢,你變了。變得讓我都有些喜歡了。”
吳夢和薛杼四目相對,他從薛杼的眼神裏讀出的感覺怪怪的但她肯定那和看楊菡玉的眼神不一樣。
吳夢故意說:“是嗎?你再說的話,我可要動情了哦!”
“嗬嗬……這裏是我和她相識的地方,是她救我的地方,也是我和她相愛的地方。就象發生在昨天一樣。時間過得真快啊!可沒想到會發生那麼多事情。”薛杼一回想起就有些傷感,短短幾年卻發生了太多事情,太多變化了。
吳夢想起一些事情也難免傷懷,但那些都是過去了。
吳夢問:“你和她還不是我間接介紹的,要不是那天帶你去她生日party,你會認識她嗎?我一想起這事兒就後悔。那天真不該帶你去。”
薛杼回想著過去走過的路,問:“她現在怎樣啊?”
吳夢接著問:“去了英國,聽說下個月要回來了。”
薛杼正準備回話時,吳夢的電話響起了,“親愛的!什麼事啊?”吳夢嬌柔地說。
“你爸心髒病犯了,現在在去醫院的路上。”
薛杼說:“你不是說不來啊!”
“實在無聊,也來學學你搞搞研究。”劉毅嘻笑著。
薛杼說:“呦,你搞什麼研究啊!今天沒發燒吧!”
劉毅說:“研究你啊!”
薛杼說:“去去去,一邊呆著去。”
劉毅說:“你說人家哪點不配你啊?論相貌,絕對是校花級的,聽說還是個富家千金。可到你著雜就無動於衷呢?我要是你啊!早就**了。”
這時薛杼媽媽給他發了條短信說:“錢已經存上了,自己注意身體,等有空來看你。”
“我說你會不會是性冷淡吧!或者性功能有障礙?”劉毅沒完沒了地說著。
“你那張嘴可不可以積點德啊!我這真就給你說成信功能障礙了,等會兒回去記得給你那移動小妹反映下,詢問下天氣情況。”薛杼給媽媽回短信怎麼也發不出去。
劉毅說:“別轉移話題,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啊!發表下看法,不然我沒法研究。”
“這裏是圖書館,別在這兒吵。”薛杼對於劉毅的銬問招架不住了。
“areyoutheone……”薛杼的電話響起了,是吳夢打來的。
“喂,什麼事啊!”薛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嗬嗬……”劉毅在一旁傻笑著。
吳夢說:“沒什麼事就不可以給你打電話啊!”
薛杼說:“我現在在圖書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