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鬧鍾的一個腿弄斷,定好11點的鬧鍾,這樣它響起來的時候就會掉下來,打中那些快掉下來的盤子,這樣鬧出的動靜就會引起別人注意,隻要鬧鍾掉下來是在楊典來之後就可以,我知道楊典和他關係好的,連他也有家門鑰匙,而且楊典也很準時,這在平時都是很好的習慣。卻沒想到就是有很要好的關係,反而能讓我的計劃更容易得逞。隻要進來不到幾分鍾,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進門就看到王順血花四濺,書櫥的東西全部掉下來,哈哈,你想想那種情景,或許你已經想到了,但是你或許覺不出他那種驚慌失措、震驚的樣子。”
“當天我一直在樓道上等著,我一直盼望著這一刻,沒人知道我那時是多麼的興奮。楊典準時的到達,我那是就好像彩票中了大獎一樣,興奮不得。他進去沒幾分鍾,便聽到那些東西摔碎的聲音。接著鄰居,樓下的都探出頭來,誰都沒有注意到我,我高興的便離開了,剩下的好戲我就不用看了。我一點不後悔,這些肮髒的人躲避了法律的製裁,卻不會躲過死神的製裁。像你說的一樣,我沒權利決定人的死亡,但我有報仇的權利,隻有我有這個權利,即使最後我的下場也一樣,我也不後悔……”
於稚歎了口氣說:“沒救的人啊,完全活在了自己報仇的欲望之中,失去了自我。這怎麼會是他的父母所期盼的樣子。”
“楊警官讓我問問你是發現了什麼推測到這是場陰謀的,他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都沒有接。”真詢問道。
“哦,你讓他看看鬧鍾斷了的腿,和鬧鍾另一邊上的痕跡,鬧鍾掉下來,不會摔倒他的邊緣的地方的,因為重心的緣故,但是鬧鍾的支架被偽裝是摔掉的,這就不合情理了。”接著於稚想起了什麼,笑了起來,“讓他試著照著屍體當時被擺放的位置躺下,離的書櫥太遠了,除了可以擺的之外,人靠在上邊不會離的有點遠的。那些沒掉下來的東西,也是離著裏側太遠了,這些都太不自然了。所以我才思考到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成現在的情況。因此我就聯想到了會有什麼凶器,才發現垃圾桶的米尺的,米尺放在垃圾桶邊緣上,一遍卡到門上。隻要門一開,米尺卷起來,因重力和動力,都會掉進垃圾桶,因為原本就擺到快掉進去的程度。垃圾桶的門又能自己關上,凶手卻自以為是天衣無縫,不如說一切不自然的都是漏洞百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