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警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是他和羅易沒有議論過的,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打碎的杯子,但是倒水的水壺沒有在茶幾上。所以他讓綠衣查水壺上的指紋。而且沙發布罩很皺的痕跡也令他疑惑。雖然他留了一手,不過不知道這個“皆之國”有名的偵探是真的沒有注意到,還是注意到了沒有說。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國家,所以也不會完全有必要協助他過處理案件的。
於稚一直帶著耳機,聽著裏麵傳來的對話內容。當時他在孫曉琳的花店裏看到那一幕,就決定一定要把真相查明白。那兩個警方的議論表明他們的死可能與警方調查的案件有關係,不然警方也不會到花店來的。自己作為有關係的人,而且沒有接受委托,是不可以隨便插手警方的案件的。就在其中一個遞給他煙讓他冷靜下來的時候,於稚就碰了碰眼鏡,故意推開了他遞煙的手,就在那時把大米般大小的竊聽器貼到了那位警官的手表上。
現在他摘下耳機,從褲兜裏掏出精美的煙盒,打開煙盒的底部,拿出開鎖的工具打開了石海的大門。
警方認為石海零點多的時候到過畫家家裏,但是當天晚上一直和他喝酒,一直到兩點多還沒休息。難道他們認錯人了?不過兩個人都見過他的照片,似乎有點蹊蹺。
他拿起了門口的墊子,輕輕的拍了幾下,從上邊掉落了塵土。他用手拂了塵土,仔細的看著,這應該就是那天石海出門時他就已經注意到的泥土。因為那天夜裏下過雨,而且他又注意到點子上有些濕,當時才會問石海是否出去過。
接著又聯想到最後見到石海心事重重的樣子,但在公交車上離開的時候卻又那麼開心,因為他未婚妻的緣故嗎?
他看著當時他們睡著的客廳,當時睡醒的時候,屋裏都已經被整理的幹幹淨淨了,地板也被擦過了,或許有什麼原因吧。他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鬧鍾,記得進房間看手表的時候是一點鍾,現在竟然還是一點鍾。他靠近仔細看了一會,這個表不準了。正確的說不如說這個鬧鍾被調過,沒有調準。於稚打開鬧鍾的蓋,表盤有些髒了,一定很久沒有清洗過了,不過有一道指印,看來是最近才調過。於稚咬了一下下嘴唇,看來可以解釋得通了。
他再次來到石海的臥室,看著掛曆上標記著的日期發呆,想起畫家家也標記了孫曉琳的生日,畫家和孫曉琳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如果孫曉琳和畫家的遺產有關係,但是石海呢,被毒死也是偶然的嗎,像那兩個警方議論的,石海不可能有那麼輕易就能到畫家家裏的技巧,未必是簡單的“情殺”。
事情好像很有意思,引起了於稚的興趣,不過這個案件關係到朋友的性命,他也笑不出來。隻是一定要查出這件事情的真相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