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書?那時候阿文不是剛和父親吵完架之後的事。”
阿武想了一會說道:“的確是,不過當時父親真的再看書,不過麵容好像有些憔悴,或許是因為聽到我過去的腳步聲,所以才裝作看出的樣子。”他擠出笑容說:“如果你不提醒我倒是真沒注意到,現在想想父親看書的樣子,好像心事重重。”
這時吳蘭再次把幾張照片扔到桌子上問道:“這裏麵有你見過的人嗎?”
阿武皺了皺眉頭說:“沒有見過的。凶手不是阿文嗎?我應該是最後一個見父親的人吧,那時候還是好好的,之後阿文又找父親一趟,凶手不是他嗎?”
羅易搖搖頭說道:“那麼你也有嫌疑。”
“哦,我才沒那麼笨打自己的父親呢,隻有急的缺錢的人才會做這種事情,你們可以查查阿文的帳,可是負債一大筆,我現在沒錢,但是我也沒多少外債。”他笑著看著兩位審問他的瑪塔。
吃完飯,吳蘭同羅易兩人一同在吸煙室裏。
吳警官問:“你在搞什麼鬼把戲,為什麼把石海和幾個陌生人的照片給他們兩個人看,尤其是那惹人厭的阿武。”
“兩個人證詞不一致,肯定有撒謊的,或者都有所隱瞞。不過有一點可以知道,他們都見過石海這個人。”
“哦?我可沒記得阿武說過啊。”吳蘭輕輕彈了下煙灰。
“在我把照片放到桌子上的時候,他的眼神首先注意到的是石海的照片,而且目光停留的時間最長,之後才裝作都不認識一樣掃了一遍照片,說明他見過石海而故意不說。就是因此,故意隱瞞的才有嫌疑。”
“看來這個案件當真和石海有聯係了,真是麻煩,這些人根本不懂得和警方合作。如果和石海案件有關聯,那李先生的死就和遺產的事情有關,而石海的案件就是殺人滅口。”
“不過……”羅易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過什麼?”
“石海案件主要想毒死的是孫曉琳吧,蛋糕畢竟是送到她那裏去的,或許並不是衝著石海去的。”
吳蘭歎了口氣,這些可難為他了,看似有聯係又好像沒有聯係的,真是麻煩,“好像把事情變得麻煩的是你啊。”
“我隻是發表意見而已,兩個人一同辦案也很麻煩,不如一個人辦案方便。”
“不過石海輕而易舉的就進了他家裏,或許兩個案件單獨處理,先不要聯係在一起好。”
羅易仰在沙發上,吐了口煙圈,看了看手表,笑著自語道:“真無聊,有意思的家夥。”雖然聲音很低,但還是讓吳蘭聽到了。
“你自己在嘟囔什麼呢。”吳蘭問道。
“哼,”羅易斜著嘴笑著說:“不如我們一起把思緒整理一遍好了,或許能看到什麼漏洞,如果把兩個案件單獨處理的話,不如我們分開行動,我去調查孫曉琳和石海那邊,畫家這邊你來處理。”
吳蘭洞察著羅易的眼睛,想搞清楚羅易肚子裏麵在打什麼壞水,他讚同的說道:“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