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阿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之後你又殺了他?”
“胡說八道,我沒有,”阿文憤怒的站起身來,如果不是羅易在吳蘭身旁的話,說不定阿文也會動手。“我不過是和他吵了一架而已。”
“而且還動手打了你父親?”吳蘭問道。
阿文沉重的坐到凳子上,“我隻是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作為一個父親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孩子。”
羅易說道:“因為遺產的事情?”轉身對吳蘭說:“你們‘境之國’的法律實在太寬鬆了,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皆之國’,如果因為遺產的緣故打了父親或者發生矛盾,都會取消繼承資格。”
“你父親身體還那麼硬朗,如果不是這次發生事件的話,還能活很久呢,怎麼那麼早就擔心遺產的事情,是不是為之尚早了,還是你已經知道什麼消息了?”吳蘭問阿文,他並沒有理會羅易,
阿文見兩個人好像什麼都已經掌握了一樣,隻好說:“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就說過遺產不會留給我們,那時候我還以為他隻是開開玩笑,想不到是真的。他竟然把錢留給一個女人,也不留給我們。”
“你認為你打了你的父親,就會有你的那一份了嗎?你對你父親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竟然還有臉提遺產,如果在我們‘皆之國’,我直接把你揍一頓了。”羅易生氣的說。
“他根本不是我父親。”阿文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吳蘭問。
“沒說什麼,既然沒有了遺產,我怎麼可能又殺了他毀掉自己的一生呢,我當時隻是發泄了一下而已,之後我就回房間了。再返回來想向父親道歉時,卻已經晚了,之後我就立刻報了警。”阿文低著頭說,他後悔最後對父親做出的舉動,現在連聲對不起都沒法說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在書桌上的台曆上,已經被標出來了。”羅易仍然抓著這個話題不放。
阿文拿起桌子上的台曆看了看,然後扔到桌子上說道:“今天應該就是那女人的生日。”
羅易和吳蘭又對了下眼神,問道“那女人是指誰,遺產的受益者嗎?”
“是,父親看上的女人,比我父親還小十歲的女人,他們好像是偶然遇到的。我們兄妹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隻是從來沒議論過。”
“那你知道這個女人的姓名和住所嗎?”
“當然知道,我們還調查過她。”阿文麵露緊張,害怕再次受到懷疑,解釋說:“因為她是父親看上的人,我當然要知道底細才放心。她叫孫曉琳,在目平路口開了家鮮花店,那店好像還是父親讚助的呢。”阿文說到這裏就很生氣。
“有關她的事情我們會調查的,我覺得你還是給我們走一趟吧。”吳蘭說道。
“你們在懷疑我?”阿文感到有些可笑,但是毫無辦法,都怪自己夜裏和父親發生了衝突。“好吧,跟你們走一趟吧,反正我是無辜的。”
羅易看著阿文無所謂的表情,想起他因為遺產的事情和父親動手,就恨不得教訓他一頓,如果在“皆之國”,他肯定會教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