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幾個警員一同說。
這個人影扔下手中的鞭子把手舉起來,在他的旁邊還躺著兩個已經昏迷的瑪塔。
“真隊長,你來的太晚了。”舉手的男子說。
真詢聽出是於稚的聲音,看著他的打扮,搞不懂他是怎麼進來的,左額頭留著血,左眼也緊閉著,看來是搏鬥的時候受傷了。‘
“誰知道裏麵那麼深呢,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也是啊,整整一條街,還有更遠的呢,上邊就是栓正銀行馬路對麵,我就是從上邊進來的。”於稚回答說,他的額頭還隱隱作痛。
真詢抬頭朝於稚指的方向看去,上邊有個方口,上邊就是地麵的垃圾桶。垃圾桶和一個方形的木板在方口的下方。
“原來如此,那麼說其他的地道盡頭也是如此了,虧他們想的出來,把他們都帶走。”
一個厚厚的文件袋被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這就是你要的東西,這樣我就自由了吧。”
一隻全黑的瑪塔打開這個文件袋,看了看裏麵的內容說道:“這些文件上的東西全是胡說八道,還好他已經不在這世上了。”說完把文件袋扔到桌子上,把身子靠在椅背上。
“管霞,你本來不就是自由的嗎,沒有哪裏比你在這個國家更自由。”
“一直受你的限製,怎麼會自由呢,隻是你覺得那是屬於我的自由。我已經把你要的東西給你弄來了,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哥哥,你從來不會食言。”管霞說道。
“好妹妹,我們一起創造這個世界不好嗎,父親已經過世了,我們得把這個國家創造的更好。”
“爺爺不是弄的挺好嗎?”
“別說了!”管霞的哥哥氣憤的說,“隨你以後怎樣都行,這樣也好,免得把你也卷進來,你以後打算做什麼?於稚那小子怎麼樣了。”
“我以後的事你不用管,你也不用操心。於稚究竟是誰?和那偵探所有什麼關係,偵探所不是王叔叔的嗎?為什麼於稚會有密箱鑰匙。”
“無可奉告。”管霞的哥哥轉過頭去。
管霞扭身便離開了,終於離開了這裏,雖然她對於稚的事充滿也疑問,但也不想摻和其中了,隻要有她哥哥的地方,她就不想介入。
於稚和真詢一起回到警局,於稚在真詢的辦公室裏喝著真詢衝好的咖啡。
過了很久於稚都快在沙發上睡著了,真詢才進來。
“你怎麼會在裏麵,進去的醉漢就是你吧,想不到我的手下竟然沒認出你來。”真詢坐在於稚的對麵說道。
於稚偷偷笑著,這是他第一次偽裝的那麼不錯。父親的大箱子裏麵,就是易容的工具,自己研究了很久才剛剛會用呢。
“看來你早知道他們的老窩了啊,”真詢繼續說:“你怎麼不同我一起呢,讓我帶著羅海因那老頭,現在他應該還在地道參觀呢,你不知道他剛看到的時候像傻了一樣。明天我就派人把那裏埋起來。”
“如果我和你們一起去,他們從另外一邊跑了可麻煩了。”於稚揉了揉朦朧的右眼,額頭已經被包紮好了,隻是左眼還睜不開。
“你是怎麼知道的,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們會在那裏費了那麼大功夫,就是一個垃圾桶,竟然從那麼遠的地方挖地道。哪找不到一個垃圾桶啊,真搞不懂他們。你也讓我搞不懂,隻有你們這種搞不懂的奇怪的才會想到一塊去。”真詢開玩笑。
“栓正銀行。”
“什麼?”
“是栓正銀行提醒我的,”於稚喝了口咖啡提了提神,椅著沙發說:“原本放進垃圾桶就很奇怪了,錢消失就更奇怪了,如果有那本事,還不如讓馬路對麵的銀行裏麵的錢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