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贖金6(1 / 1)

於稚按照約定通知了羅海因,並問他上次案件是誰處理的。

“真詢。”羅海因回答。

“那麼巧,那你直接去警局找他吧,跟著他就行,我會再聯係他的,今天可要辛苦你了。”說罷,於稚又撥打了真隊長的電話。

“小子,又有什麼事啊。”真詢有幾分不耐煩的說。

“還記得三年前的綁架案嗎?在栓正銀行對麵的垃圾桶。”

“怎麼會不記得,就是因為那個案子害我晚了兩年才升職。難道白天的事情……”

“你報仇的機會來了,”接著於稚與真詢做了約定,“綁匪應該不止一個而且可能會分頭行動,為了避免漏網,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要輕舉妄動,是時候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說完於稚便匆匆的掛了電話,剛要衝出門去,突然冒出來一個鬼點子,不錯的鬼點子,又返回臥室。

真詢明白又再次發生綁架案,上一年的綁架案也是他接手的,兩次都是同一種情況,卻一直沒有結果。這兩次都成了他心理陰影,就好像一遇到這類案件,就不會有結果一樣。

他命令一部分人去栓正街監視,自己帶一部分人手去約定的地點。

晚上,街上的人並不多,這裏可不是熱鬧的地方。肖政按綁匪的要求把貓幣包好,他不敢四處張望,卻總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一樣,此刻的他還猶豫不決——當時該不該對羅海因說、該不該委托於稚,或許該直接把錢乖乖的送來、這錢會不會被別的瑪塔揀走,被發現會不會有麻煩。這是的他心裏不僅是亂,還有後怕。即使把錢扔進垃圾桶坐上車之後,心是在“砰砰”跳的很高。

在附近監視的警員見肖政把包裹扔進垃圾桶時,就明白這就是被害者了,過去的事又要重複一次,這次一定要鎖定準有嫌疑的瑪塔。

這裏雖然和往常沒什麼兩樣,卻感覺今天格外安靜一樣,仿佛能聽見每個路過這垃圾桶的瑪塔的對話一般。

終於,兩個小時後,一個撿垃圾的老頭進入了他們的視線。這個老頭背著一個黑袋子,緩緩地走進垃圾桶,拔翻著裏麵的東西,撿了一會離開了。

綠衣把這一切通知了真詢,真詢命令跟蹤上,到老窩時再行動,並且留一部分人繼續從這裏監視。

有一位綠衣很聰明,因為都穿便衣,所以也不會料想到是警察。他繞道趕到老頭的前麵,從對麵迎麵而來,並裝作不小心把老頭撞倒在地。黑色的布袋掉到地上,裏麵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灑了出來。這名綠衣急忙裝作很不抱歉的樣子幫老頭把東西拾起,卻沒有發現要找的東西,之後立即通知了真詢。

雖然真詢覺得這位綠衣挺聰明,但還是太魯莽、操之過急了。他也知道綁匪不隻一個,擔心人質會有危險。

不一會,肖政在車上接到了綁匪的電話,此時的肖政忐忑不安,害怕出什麼差錯,鼓起勇氣接通了電話。

“哈哈,你怎麼不守約定啊,那你也別怪我不守約定啊。”

“沒……我沒。”

“不要緊張,隻是我感歎為什麼守信的那麼少呢,哎,我當然不會和你們一樣那麼絕情的。作為懲罰在‘讚助’我們十萬,隻是作為你不守信的代價而已,別再犯錯了哦。”

綁匪一點不擔憂,好像在說教一般,或許因為這幾次從來沒失手的緣故吧。肖政也鬆了一口氣,車座旁就放著羅海因準備的二十萬。當別出什麼差錯了,給於稚打了個電話。

於稚雖然道歉,但從口氣上聽著似乎有點高興一樣,要肖政兩個小時後再扔。

肖政明白不可能那麼快準備好錢,否則就等於告訴綁匪早已經把錢準備好,所以按照於稚的要求兩個小時候再扔進垃圾桶。

肖政才離開幾分鍾,一個穿著破爛的挺瘦的醉漢晃晃悠悠的靠近垃圾桶,這個瑪塔穿的並不比那是垃圾的好到哪裏去。

他蹲到垃圾桶旁邊幹嘔了會,不知從哪喝成這樣,好像打算往垃圾桶裏麵吐的樣子,硬是要往垃圾桶裏鑽。現在喝醉酒的真是千姿百態,即使半個身子都快鑽進去了,還要往裏鑽,看樣子當這裏是他的“窩”了,鑽了很久,隻剩下兩腿在外麵,也就是因為那醉漢很瘦才能鑽到如此程度。

在附近監視的警員看這一出進行了快半小時了,不知該笑還是該為這添亂的醉漢感到緊張,又無法行動,做任何行動都可能暴露了自己。

這件事該不該通知隊長一聲呢,都不知道要不要說,或許過一會他會離開的。

結果又過去了十五分鍾,這醉漢似乎是在裏麵睡著了,周圍路過的瑪塔隻是看看便離開了,而且這時間人少,誰知道把他叫起來會發生什麼事,別好心惹得一身麻煩。

綠衣猶豫的通知隊長,“隊長……”

“什麼事。”真隊長問道。

“這裏……這裏有個醉漢,”這是警員的目光又朝垃圾桶看去,脫口而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