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海因責怪警方辦事不利,並且讓警方撤銷監視。他不得不如此,雖然他不是一個輕易就認輸的瑪塔,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記得當時還向我借了五萬,但當時並沒有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警方仍派人秘密監視,無論出什麼事情也不能輕易現身。這次垃圾車還沒來的時候,孩子就被放回來了。還是和上次一樣,並沒有見到可疑的人。”
“孩子怎麼樣?”
“沒受到傷害,是被歹徒弄昏迷後綁架的。”
“警方方麵呢。”於稚聽到孩子沒事後就放心了。
“結果還是一樣,在垃圾車來之前,就是孩子放出來後,警方派人偽裝成撿垃圾的到垃圾桶查看,裏麵除了垃圾,那錢不見了。當時的負責人也認為不可能,一定是沒找到,但是也不方便找第二遍,不一會垃圾車又來了。和上次結果一樣,垃圾車把垃圾運走後銷毀,一點可疑的跡象都沒有。”
“真有意思。”於稚情不自禁的說。
肖政沒有理會於稚,繼續在那裏說:“孩子不會受傷我倒是放心了,隻是也咽不下這口氣,但也不想重複羅海因的路。羅海因也不想放棄這次機會,要解這口惡氣,推薦我來找你。如果被歹徒發現的話,第二次的資金他出。”
“他怎麼確定就是同一夥呢?”於稚問道。
“他人脈很廣,除了他,他還知道三位遇到同樣的事情,不過隻有一個報警了。結果還是如此,警方也對此很頭疼。”
“都是同一個垃圾桶嗎?”於稚像是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我沒問,我倒是認識其中以為,所以打電話確認了一下,確有其事。不過他沒有報警,乖乖的把錢按要求扔進指定垃圾桶。”
“什麼時候的事?”
“第二天我就打電話問了。”肖政回答。
“我是問他的綁架案是發生在什麼時候。”
“哦,半年前。”
於稚仔細考慮著這有趣的謎團。
“你……你是否會懷疑……羅海因是不是與此事與關。”字從肖政嘴裏一個個蹦出來,他盡力連成一個句子。
於稚擺了擺手說:“不會,你們不是從小就認識嗎,況且如果和他有關,他就不會讓你到我這來了,讓你把錢乖乖的付了不就可以了。”
得到於稚的肯定回答,肖政心裏像放下了一塊石頭。
“不錯,我接受這委托了,接到對方電話後再聯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