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稚剛剛下完一盤棋,紅方勝利了,不過無法說贏了還是輸了。無論哪一方都是自己下的,人生也是如此,無論輸贏都不能說明這就是結果。人生當中沒有輸贏,隻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結果而已。
他仰在椅子上,喝了口咖啡,雖然沒有什麼咖啡的味道能合他的心意,但一天一杯咖啡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門外隱約傳來了腳步聲,停停頓頓、又有時有幾分的急促。管霞正在看文檔,她也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知道有人要來拜訪了。兩位瑪塔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對門外的腳步聲尤為敏感。
於稚輕輕的站起身,緩緩地走到門邊,輕靠在門上,像個頑皮的孩子一樣耳朵貼著門,聽著外邊的動靜。管霞拖著下巴看著於稚。
不一會,門外的腳步聲停止了,幾秒鍾的功夫,門鈴被按響了,於稚猛然的轉身打開門。這一舉動可嚇了來訪者一跳。
管霞微微一笑,輕輕的搖搖頭,又繼續看著資料。
於稚麵帶微笑的看著來訪者,並對剛才的舉動表示歉意,但依然掩飾不住臉上的幾分興奮。他同來訪者握了握手,說道:“請進。”
來訪者進屋後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偶爾的看看管霞,而於稚正坐在對麵打量這位來訪者。
來訪者約四十左右的年紀,是隻棕色有著黃色斑點的花瑪塔,兩個鬢角微微發白,身體有些胖,偶爾會看看表。
“你這的偵探什麼時候回來?”來訪者看了看於稚的桌子,終於開口說話。
於稚和管霞都沒明白過來,互相看了一眼。
來訪者又對管霞問道:“聽說這裏有一位偵探,叫於稚,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裏有兩位偵探,在外麵掛著的大牌子——黑、白偵探事務所的右下角寫著兩位的名字。管霞在桌前看資料,當然一眼就能看出她就是那位女偵探,而是現在於稚的座位上空著。所以他等待另為偵探的出現,隻是沒想到自己要找的正坐在他的對麵。
“哈哈,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位偵探,抱歉我沒有先做自我介紹。”於稚停頓了一下,聽到管霞的嬉笑聲。於稚也覺得十分好笑,也不是第一次被別的瑪塔認為隻是一個打雜的了,接著補充說:“我喜歡意想不到,這樣很有趣不是嗎,或許這是個壞嗜好。”
的確讓來訪者意想不到,想不到來找的偵探竟是半大的孩子,加上於稚猛然開門的舉動,一點也不會使他聯想到他竟然是位偵探,有些氣餒,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還是聽錯了要找的偵探的名字。
於稚看出了對方的猶豫,說道:“你有什麼事使你猶豫不決,再考慮找哪個偵探嗎?”於稚想來的人多數會找級別高的管霞,價格低的才會選擇自己,“你還沒有拿定注意吧,你可以再這裏繼續考慮,考慮清楚了再說也可以,在這裏隨意就行。”說完於稚為對方倒了杯咖啡說:“喝咖啡吧,還不錯,不過不能吸煙,因為這裏有位女士。”說完坐到沙發上看起了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