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鬼老太1(2 / 2)

這家偵探社命名為“黑、白偵探事務所。”而他倆,除了交租金外可不算是合作關係。

於稚見過這個女生的偵探證,她叫管霞,級別是“紅探”,而於稚自己隻是“藍探”。想不到小兩歲的她,比自己高一級別。

這個世界的警務人員的等級分“綠、簧、蘭、葒、潶。”“綠色”是普通的警員,而偵探資格分“黃、藍、紅、黑、白。”除了偵探證件外,還有枚等級顏色的徽章。偵探不同顏色的“證件”對應著同音名稱的警職的權力。因為偵探不用受官方的製約、沒有利害關係。所以比警方多一個頭銜。不過以下顏色位置的人,是否聽從其指揮,全靠這位偵探的威望,當然偵探承擔的責任也比警方嚴重,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隨便用權力。

這些等級每三年會再審一次,根據成就會降低或升高等級,成年就可以考證了,於稚第二次換本,仍然是個“藍”本。自己的父親雖然是個大偵探,當時不過是個“紅”的等級。

所以於稚相信這個管霞,必然不是泛泛之輩。

兩個多月,於稚這裏一直沒有接到委托,除了看書外,就是把象棋擺在辦公桌上,獨自從那下棋。相比之下,幾乎看不到管霞的影子。於稚這裏就顯得冷清多、清閑多了。

這天管霞處理完事件,才注意到自己在下棋的於稚。這幾天好像都沒有人來委托過他,他是怎麼拿到“藍證”的?

她走到於稚身前,看了看桌子上的棋,一看到棋她頭就暈了,然後拿起桌上放著的藍色的偵探證打開來看。

“於稚。”管霞直視於稚,這就是於稚,他哥哥提到的於稚,果真如哥哥提到的一樣,真的在這裏遇到他了。

“嗯,正是在下。”於稚頭也不抬,那麼久了,這個女生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才剛知道自己的名字。

管霞打量著於稚,怎麼也看不出他的特別之處,這樣普通的瑪塔,兩個月一個委托都沒有,怎麼能拿到藍色的本子呢。她卻沒有在意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應該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同在一個偵探社,而且她若不是個紅本,自然委托也有可能找於稚。來的人不都奔向了她桌子上的“紅本”嗎。

她又拿起了桌子上擺放的照片,上邊除了於稚,另一個是隻全黑的瑪塔,那黃色的眼睛裏充滿了城府。管霞看到照片就感到厭惡的放會了桌子上。她又注意到於稚帶著的眼鏡,問道:“你平時也帶著眼鏡?”

“什麼?”於稚沒有明白管霞說的意思。

“眼鏡是照片上的朋友送你的?”管霞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於稚微微一笑。

“照片上的那個瑪塔胸口處掛著的眼鏡和你的一樣,而且你的鏡框邊上也有一個小小的‘G’的字母,這是定做的,市場上可沒有這種眼鏡。”

“是啊,”於稚摘下眼鏡,這才發現鏡框邊上那不起眼出果真有個‘G’字母。“你觀察可真仔細,女人的眼睛就是鋒利。”

管霞上手撐在桌子上,狡猾的說道:“看你最近閑來無事,在我們樓後隔兩個樓的樓上,住著一個老太太,已經接近70歲了,身體還算硬朗,隻是這裏附近的人都說她神經不正常,都遠離她。所以她也很少外出,總是從自己的房間呆著,經常注意著在他樓前麵的垃圾桶,而且她本人也很少靠近那垃圾桶,就算她扔垃圾,也會繞遠路扔到別的垃圾桶,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於稚搖了搖頭。

“你來了兩個多月了,都在幹什麼?整天在這裏下棋嗎?這個小區的人可是都知道啊,你連這個都沒聽說。”接著擺出了一張恐怖的麵孔靠近於稚麵前,“在夜深的時候,她看到一個瑪塔拖著另外一個瑪塔的屍體,費力的把那屍體扔進垃圾桶裏麵,但是第二天裏麵除了垃圾什麼都沒有。”

於稚聽完了哈哈大笑起來,反而嚇了管霞一大跳,於稚連忙道歉,仍忍不住自己的笑聲,“或許是老太太為了引人注意吧,這個年齡的人通常都希望別人注意自己。”

管霞把對方的地址放在他的桌子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呆在家裏不出門,可是永遠不會成事的。”

看著管霞離去的背影,於稚拿起紙條,仔細回想著管轄之前說過的話,又看到紙上寫著“鬼老太”這三個字時,頓時右爪上起滿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