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自己好好看看,到時候也許會成就一段佳話,也說不定哦。
鬱曉曉屏住呼吸,耳聽得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移了移身體,將自己藏得更隱蔽些,鬱曉曉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好像是自己做了賊一樣。
“為什麼偏偏的今晚見麵?”一個男人的聲音低低的。
有些耳熟。
鬱曉曉一時沒有想起來。
“我自然是等不及了,再等下去,一切都完了!”女人的聲音響起,聲音裏充滿著焦急,“還有,你自從回來後,就不理我,我自然沒有了主意……”
“我們的事情你跟誰說過?”男人聲音透著無奈。
“我跟爹爹說過想嫁給你,哪怕做妾我都不介意……”
“可是……”
“怎麼?你不想負責任嗎?”女人的聲音裏透出了焦急。
“我會負責的,隻是一時想不到好辦法……現在皇宮裏事情很多,百廢待興……”
“我不想聽這些,你知道的!”
男人沒說話。
鬱曉曉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分明是女人逼婚的情景。
隻是鬱曉曉非常緊張,竟然還是沒有聽出他們的名字。
“我想你,非常想……”女人的聲音裏透著悲傷。
“我也是!”男人隔了一會兒開口道。
“我最近總是惡心,怕是有了……所以,才這麼著急見你!”
“什麼?多久了?”
“已經有半個月了,我不敢去瞧大夫!”
“嗯,好,我會想辦法的!”男人摟住了女子。
女人嚶嚶地哭了起來。
男人輕聲軟語地哄著。
鬱曉曉終於聽出他們是誰了!她心裏大驚。
這可如何是好!她都替他們發愁了。
翌日。
鬱曉曉圍著被子坐在火爐旁,不斷地打著噴嚏,手裏的薑湯她喝了不少,仍是不見好轉。
胡雨在不遠處的軟塌上睡得正香,甚至還說著啞啞的夢話,鬱曉曉真是羨慕他。
聞人則坐在床頭看著她,眼底帶著苦笑:“你倒是說說,你半夜凍得象塊冰一樣,倒是冷也不知道回來嗎?對了,今天我打算將胡雨送走,他已經害你生病了……”
鬱曉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說,其實也不全怪胡雨,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兩個當事人一直在說著話,害得她一動不敢動,所以,幾乎將自己凍僵了,後來他們走了之後,她才敢回來。
她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聞人允清在找她,她隻說自己被胡雨吵得發慌,出來散散心。
結果當時聞人允清就說要將胡雨送走,現在又提這茬,她考慮了一下,點頭“也好,快過年了,讓他回去和家人一起過年。”
“嗯,嚴太醫給你的藥你按時吃了?”聞人允清開口道。
鬱曉曉看著他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對了,花二娘他們會來,是不是因為你?”
鬱曉曉笑眯眯地瞧著他,她發現他與豹子他們偷偷說話了。
“倒是什麼都瞞不過你……”聞人允清眼底露出了讚許。
“那胡雨這麼夜間吵鬧,你一定也是早知道了,所以,你讓他來皇宮裏陪我,是讓我看到,養孩子未必總是樂趣,讓我放下這顆心,等緣分的到來,對嗎?”
聞人未語,隻清淺一笑。
“謝謝!”鬱曉曉也笑了,隻是心酸楚地,雖然胡雨吵鬧得嚇人,但她並不討厭他,也並沒有打消要自己娃的信念。
不過她不會告訴他的,她不想再讓任何人替自己傷心了。
現在她心裏在擔心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個事情終究要有一個結果。
正想著,除了鬱天庭,鬱府的人都來了,大家很是熱鬧。
二娘抱著聰兒,聰兒現在已經混得很熟了,下了地就自己瘋跑起來,碧兒隻是跟在後麵攔著他,免得撞到了地籠。
相爺夫人心疼地上前,問這問那兒,又端來了相府特製的感冒藥,說好用。
鬱曉曉一邊笑著一邊喝了下去,有點苦。
鬱葉葉端出了桂花糖,鬱曉曉捏了一塊,鬱葉葉又將糖端回了桌前,放到聞人允清的麵前:“嚐嚐,這是我親手做的……”
她笑顏如花。
聞人允清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沒有拿她的糖。
“楚楚,你在想什麼?”鬱曉曉看著鬱楚楚在那裏發呆,開口道。
“什麼?”鬱楚楚果然在走神。
“葉葉的桂花糖你嚐了沒有?”
“姐姐不想吃我的糖,她嫌我做的不好吃,比不上她的手藝!”鬱葉葉笑著道。
鬱楚楚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鬱楚楚給鬱曉曉的感覺就是,很冷靜,很有主見,在鬱府,她是第一個懷疑自己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