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婚禮結束,皇宮裏又在準備過年,雖然還有一個多月,但是這是一個重要的節日,禮部的一直拿著各種名單讓她過目,包括如果排場,如何慶賀,當然最主要的是如何祭祀。
他說話的時候,鬱曉曉有些失神,突然打斷禮部的人:“先後的生誕如何安排的?”
那人一愣,有些惶恐,他們都摸不準女皇的心思,雖然她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但聽聞把公主給罵了,罵完後,兩人竟然又和好如初,難道是因為允了令狐一白監國的職位?
眾人不知何意,隻是覺得江湖草莽不配進入公門。
是以,覺得眼前的女皇絕對是那種不按規矩來的人。
看他發呆,鬱曉曉笑了笑:“就按祖製來!”
“按祖製,皇上祭祖前須齋戒三天,沐浴更衣,於祖廟中居住,常人不得打擾。”
“嗯,到時候提醒我就是。”鬱曉曉將那‘計劃書’拿過來,拿起朱筆一通批改,回到禮部尚書手裏的時候,他直發呆。
因為上麵的大半東西都被朱筆給勾了下去,比如全皇宮裝飾通草燈籠,光蠟燭一夜就有幾百斤,還有燈油怕點一夜也得幾百斤。
鬱曉曉看著他道:“國庫空虛,能省則省,皇宮裏統共這麼多人,到時候,都集中到中殿來,大家在一起過年也熱鬧……還有,記得百官的賞賜不可少,還有為國捐軀的士兵,給家屬的賞賜,要提前送去……”
尚書眼底露出了讚許!
雖眼前的是一介女流,但是她的見識絕對是須眉無法比肩的,就比如說選拔官員,她竟然廢了千百年來的祖曆,而親自出題選拔人材,那題目五花八門,有種地的,還有經商的,有詩詞還有武功,誰也不知道她下一個問題是什麼!
結果她選到了兩個全能之材派了下去,雖隻月餘,但亦有建樹,平定了一場暴亂,又讓不少流民還鄉……
禮部的人離開了,鬱天庭來了。
鬱曉曉到底沒有讓他出訪天禹,她給出的理由是,家人才團圓,誰也不許離開。
事實上,她還沒有想到更好的對天禹國策,想到這裏,才想起,上次天禹的人來的真是奇怪,他們來了許多人,送了不少的禮物,倒是沒有強烈要求見她,被禮部的人接待後,也沒有簽盟約就匆忙走了,在鬱曉曉看來,他們大概是刺探國情的。
難道南宮無憂要有什麼舉措?
白雲堡回來的消息卻是一切正常。除了南宮無憂還沒有選好皇後。
但後宮裏也是美女雲集了。
鬱曉曉一點兒也不奇怪,他那樣的人,不知什麼樣的女子能配得上,怕是天上人間絕無僅有的吧?
更或者一個也找不出來。
鬱曉曉想到這裏苦笑,自己不是把他抬得太高了吧?憑什麼端木亦軒聞人允清就配和自己混,而他就沒有人能配得上?
這個家夥能當上皇上,倒是能滿足他奢華的願望。
瞧他每每出場的派頭,倒不象是來自人間的。
鬱曉曉搖了搖頭,自己以後不要跟他打交道才好。
鬱天庭見她發呆,輕輕喚了一聲皇上,然後開口道:“南通王派人送來信函,想來……”
說到這裏他聽了下來。
鬱曉曉笑了笑:“爹爹,我在聽!”
“皇上,萬萬不可,老臣受不起!”鬱天庭惶恐地道。
“現在又沒有外人,再說,難道你不是我爹?”鬱曉曉笑著道。
鬱天庭歎了口氣:“皇上,在外麵的時候,萬萬使不得……”
“好啦,我知道啦!南通王想如何?”鬱曉曉有點想念那個可愛的胖子了,多少說來,他也算得上是故人了。
“南通王想來親自吊唁!”鬱天庭終於說完了。
鬱曉曉明白為何他吞吐,便點了點頭:“好,告訴他,我歡迎。”
鬱曉曉明白他為何在端木去世幾個月之後才來吊嘛,他一定有忙不完的公務要做。
南通的疆域也擴展了不少!更何況他也遷了都城,就在圖勒!他們起兵的地方。
鬱天庭站在那裏還有話要說。
鬱曉曉等著,終於他開口道:‘楚楚和葉葉年齡也不小了,臣想給她們選一戶好人家,不知皇上有何想法!’
“這也是我所想的,我一直都在考察,隻是時間太短,朝上的大臣們都是端木亦軒選擇的人,我並不了解,不知爹爹有什麼看法!”
“臣看中了一個人選,隻是不知皇上會不會有意見!”鬱天庭緩緩開口。
“誰?”
鬱天庭剛想說,突然門外有人來報:“皇上,皇宮門口有人在吵鬧要進來,說是您的故交!”
“故交?”今天難道是故交聯係日?
“他們說是誰了嗎?”
“一個女子姓花,叫花二娘,還有一個叫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