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整個104病房仿佛被萬載玄冰給封凍了一般,沒有一絲的聲響,針落可聞。
胡曉,是直接受犯人迫害的人,還被鎖在了病房的櫃子之中;
劉溢,發現受害人的現場發現者其中一人。
可以來說,這兩人都是可以被劃入不可能被懷疑的名單之中,他們犯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卻被蒙悟指為凶手。
世界真的是十分的奇妙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即便是在你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霎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一臉之上滿是驚愕的胡曉與劉溢臉上。
“小兄弟!”還是劉溢首先反應過來,他微微的笑道,但是有些難看,其實任誰在經曆這樣的事情,被認為是殺人犯的時候,可以笑得如夏花一般燦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個人一定就是個神經病!
“你是在開玩笑?”
蒙悟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可是小兄弟我沒有殺人啊!我真的沒有殺人。”
出乎意料,在這個時候,蒙悟卻是點頭,回答:“是,你並沒有殺害任何的人。”
“哈?”李斯特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可是如果他沒有殺人的話,你為什麼要說劉溢是殺人犯?”
其他人也是十分不解的看著蒙悟。
“是,的確如此。”蒙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稱呼劉溢先生你為殺人犯的確是非常的不妥,應該稱你為共犯先生才對。”
“共犯?”劉溢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胡曉道:“你是說我是這位護士小姐的共犯?可是在之前我可是根本就不認識她啊!”
“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蒙悟笑眯眯的反問了一句。
劉溢的額頭之上立刻拉下了一大條黑線,“可是為什麼要你知道。”
“也是!”
看著蒙悟恍然大悟般的點頭,眾人惡汗。
劉溢冷冷的說道:“我說小兄弟啊,你是不是專程拿我開玩笑?這樣很好玩?”
“不好玩,我隻是說出一個事實而已。”蒙悟微笑猶存,“既然你要一個解釋,那麼我就給你這個解釋。”
“剛剛我曾經問過這位來自韓國的老人樸秀勳先生一個問題,當其他幾人在撞門的時候,你是否在場。”蒙悟把目光看向那位老人道:“老先生的回答是,不!”
劉溢道:“那個時候我當然不在,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撞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