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圖斯的隊歌很好聽,米蘭的隊歌也很好聽,國際米蘭的隊歌也很好聽…..作為一個球迷,我覺得不管是什麼俱樂部,他們都很可愛,球星們也都很可愛,希望喜歡足球的大家,能夠繼續在足球中尋找到快樂)
而此時辰龍聽著現場版的尤文圖斯隊歌,心中有著一絲亢奮。從小就喜歡聽尤文圖斯隊歌的他,沒有想到今天能夠在現場聽了一遍。尤文圖斯的隊歌沒有米蘭的激情,國米的輕快,但是尤文圖斯的隊歌就像皮埃羅的盤球,輕盈而歡快,持續不斷。
隊歌久久不散,回蕩在足球場上。
馬紮裏在新聞發布會上,有些許惱怒,有些許怨氣,他回答記者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又是該死的那個小妖孽。
顯然辰龍的出現,讓馬紮裏又愛又恨。上次失去了超級杯,這次是一場關鍵的聯賽。主場的失利,讓馬紮裏很沒麵子。
尤文圖斯方麵,孔蒂沒有出席發布會,隻有布馮一個人代表球隊出現,簡單草率的結束發布會。
九月的都靈,溫度再次降低了,走在街上,零零落落的泛黃葉子滿地都是,晚風吹得有些冷。辰龍打完比賽之後,一個人悄悄然離開了。
此時他要去見一個人。
寂靜的咖啡店裏,人非常的少。辰龍摸索著往裏走去,視線搜尋著那熟悉的臉龐,終於是在最裏麵的角落裏,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
路易十四,辰龍的遠親表哥,出生在法國的意大利人。
和這個牛比的路易姓氏一樣,人也長得特牛比。在辰龍的印象中,路易十四的長像就是電影《肖申克的救贖》中的大名鼎鼎的摩根.弗裏曼。
唯一的不同就是弗裏曼老了,而表哥才三十不到。這就是年輕版的弗裏曼。
路易十四是個壞人,辰龍經常這麼想,但總是忍不住要和他待在一塊。印象中的表哥,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整天不幹正事。打小就經常和他待在一起的辰龍,沒有變成他那樣,也是一個奇跡。
不過六年前路易十四離開意大利之後,辰龍就很少和他聯係了,每年加起來也就十幾個電話,今天不知道是什麼風兒把他給吹回意大利了。
六年不見的他們,在咖啡店見麵時,直接來了一個熱情的熊抱。剛才說了辰龍是很喜歡路易十四的,這從他臉上的表情便可以看得出來。
路易十四不知道最近幹嘛了,難道天天下海打漁?還是天天在沙灘上和美女嬉戲?臉黑得跟火炭似的,如果不開著燈,辰龍還真差點兒找不著他。
不要小看他,這廝是意大利黑手黨法國分部的頭頭……十幾年前辰龍就知道表哥加入意大利黑手黨,十幾年後,表哥的身份如今變得很尊貴,雖然是見不著光的黑社會,就像他的臉一樣,黑得不能再黑。
他的腳隻要跺上一跺,整個意大利都要震上一震,半個歐洲可能都要顫一下。作為新一代的黑手黨中層管理者,路易十四手上擁有的權利,是凡人無法想象的。
當然,在辰龍的麵前,路易十四僅僅是以一個表哥的身份出現,而不是頭目。弗裏曼的長相給人的感覺是慈祥和友善,他此時就是這樣的一個模樣。
多年未見的兩人,熱情的寒暄著,一點兒都不顯得陌生。
在辰龍的印象中,表哥一直就沒有改變過,還是那張臉,還是那般的多疑。就像此時喝著咖啡的會兒,他還是習慣性的不停往窗外看,這是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對危險的警惕時刻掛在路易十四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