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倒黴
其實在工地上和我上學一個樣,上學時我們總是和那些所謂的班幹部關係好的話,平時在班級裏的時候,大家日子就相對好過一些。學校從小酒開始鍛煉你要對那些稍微有點權力的人要稍微好點,不然你可能就是永遠倒黴的那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權力這個東西在人間是個有用的東西,這個叫權力的東西在我眼裏不是機構也不是政府,是處理人與人之間資源分配的一種工具。
比如說在同一個工地上,你和包工頭是一個村出來的老鄉,就比你不認識的那些人強。他在給你派活兒時也會體現出來。表哥和包工頭也一起幹了很長時間了,所以平日裏胡哥對我也算是挺照顧的。
這一日,胡哥讓我和呂大爺一起把另一邊地基上的雜物從坑裏弄出來。其實這也是個比較輕的活兒。我們隻需把東西收集到一塊兒,然後指揮塔吊把東西吊到指定的位置即可。當然也要小心一點,塔吊吊之前要把東西綁好,以防止在吊運過程中東西掉落。
整個上午我和呂大爺一起顯示把東西整理成一堆,我們倆準備下午得時候再把東西吊走。整個上午人都很累,因為都是在搬東西,有些東西由於我力氣還小搬不動。呂大爺就讓我般那些我能搬動的東西。來工地的這一段日子裏,基本上都是我倆一塊兒幹活兒,其實他也知道我年齡小初步得重力,所以重活兒基本上都他幹了,我從心裏麵也聽感激呂大爺的。
中午吃飯時我把我們買的一些熟食也分給呂大爺一些,他們是不舍得在額外花錢去買另外的吃食了。他們基本上每天飯菜都固定,平時也很少花錢,基本上一發工資他們也都寄回老家了。
吃完飯,我也不想洗了,就直接去睡了也不管身上的泥土,直接躺在木板上。真的好累,睡下後就昏沉沉的。知道外麵聽見有人喊,上班了。我們幾個戀戀不舍的起來穿好衣服。
“呂大爺,下午能把那些幹完不?”在下地基那個大坑時我問了下。
“慢慢幹,急啥,應該差不多。”
於是我們倆下午基本上就是指揮塔吊把上午收拾好的東西吊到其他地方去。下午比上午好多了,基本上不累。到下午三點多多時,當我們把一捆舊鋼管在兩端套好後,我們示意塔吊上的人員吊走。
呂大爺擦了擦汗,笑著問我渴不渴。我說不渴。呂大爺便向靠坑邊上的的自己放水壺的地方走去。
我則蹲在那無聊地發呆。在呂大爺打開水壺仰頭準備喝水的時候,我聽見一聲響聲,我順著聲音看去,看見塔吊正吊著那捆鋼管中有一根掉下來了,正好擊打在呂大爺身上。呂大爺則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我趕緊喊了聲:“不好了,快來人,呂大爺被東西砸了。”
周圍正在幹活兒的人聽了我的喊聲,都跑過來。我第一個跑到呂大爺身邊,迅速把鋼管從他身上移走。不過還好才一根鋼管沒有打著腦袋,臉上蹭傷了,躺在地上動不了,嘴裏也發出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