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風心中震撼無比,這戰甲就恍若血肉般長在身上。
它的動力係統竟是以人本身的力量為動力,不,不僅僅是這樣,它是將人的力量呈幾何倍數增長的釋放出來。
人是竟是第一序列的機器!
這理論曾在文藝複興時代曇花一現,沒有人會認為人類會是一架冰冷機器的一個零件,包括牧清風在內,可是現在,事實勝於雄辯,牧清風的理念被實實在在的顛覆了。
不但如此,這戰甲不知是什麼金屬枸成的,本身就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這樣一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來駕駛,都能殲滅自己那個時代一個機甲團的機甲,這好不誇張,牧清風這一刻才認識到自己所處的那個時代,科技水平是多麼的落後。
須菩提到底是怎樣一個怪物!牧清風忍不住向下忘了去,卻發現景色又變了一番,他們竟又回到了那“不正常人類研究院”中,須菩提正孑然一身,向天而望,“不正常人類研究院”已是烽火連天,一架架機甲從院中走出,向天而去,這是一場真正的天人之戰。
可牧清風看到的卻不僅僅是這些,戰火已經蔓延到整座城,天庭竟連平民都不放過!有丈夫抱著妻子向天痛嚎,有孩子於戰火中茫然痛哭,無人問津,僥幸存活的人對這些都不管不顧,竟對著天空磕頭跪拜,他們竟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事,所以天罰,所以求饒。
這天,哪有半點憐憫,這滿天機甲,所謂神明,何來人性。
在這一刻,牧清風終於明白為什麼須菩提要弑天了。
牧清風望著漫天神明,這天就算逆上一逆又如何?
如此一想,牧清風不再猶豫,便向機甲群衝了進去。
這天庭機甲與“不正常人類研究院”的機甲的數量,本就有著天壤之別的,即使須菩提研發的機甲更為先進,就算每架機甲都能以一當十,奈何數量實在差距實在太大,天庭的機甲密密麻麻就像是螞蟻群,“不正常人類研究院”再怎麼神勇也注定落敗,好漢擋不住人多。
牧清風不過一架機甲,又能改變了什麼,沒有人將他放在心上。
可是,自打這架七彩機甲衝入天庭一方的機甲群後,竟是做出了讓天庭一方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那機甲竟就那麼風輕雲淡的毀滅了天庭方的先鋒機甲團。
隻見那七彩機甲竟是萬軍中入如無人之境,動作極為怪異,翻滾騰挪,盡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動作,偏又無機甲哪怕能觸摸到一下這七彩機甲,而那七彩機甲所持一根黑漆漆的棍狀武器,竟是威力無比,每一棍便就帶走一架天庭方機甲,不多時,已是漫天煙火,那是一架架機甲爆炸的焰火,如此悍勇之人,簡直聞所未聞,天庭方機甲是越戰越心驚。
牧清風也想不到自己駕駛的機甲,不對,用這個時代的叫法應是戰甲才對,竟有著如此大的威力,他駕駛著這戰甲,竟將力量無數倍的放大,許多他功力不足以施展的“大聖百變神通”,通過這戰甲竟施展了出來,這漫天機甲,竟無一人能是一回之敵。
但是,如此一來,牧清風也成功的吸引住了漫天機甲的注意力,竟全都向他而來,密密麻麻的將他圍住,然後,蜂蛹而上,終於再也看不見牧清風的戰甲。
另一方,水兒正駕駛著一台粉紅色戰甲以一敵二,局麵已是無比堪憂,她已是隻有挨打的份,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但事實卻比這還要惡劣萬分,她哪裏止沒有還手之力,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看似兩台戰甲在與她交戰,其實隻是一台,黑色的戰甲不過是在觀戰,而紅色的機甲完全是貓戲老鼠,並未盡全力。
隻聽得那紅色戰甲說道:“你我姐妹一場,我不想傷害你,跟我回去吧,回到那蟠桃園中不好麼?我們還是可以像從前那般快樂。”
說完,雙臂向前砸去,卻是砸向水兒的右臂,她的目的就是要水兒急退,那樣,駕駛著黑色戰甲的天帝就可以趁機將她擒下了。
但出乎意料,水兒竟是識破了她的詭計,竟硬氣的扛下了這一擊,還趁機左臂向前砸去,竟是想來個兩敗懼傷。
但她卻又是如何傷得了眼前的紅色戰甲,隻見她並不心亂,極速的一退再退,有驚無險的避開了這一擊。
水兒不再攻擊,已無力再攻擊,隻是歎道:“還回得去嗎?”
紅色機甲忙說道:“當然可以啊!你戰力已全失,跟我走吧,我不想傷你。”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天帝大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