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你能不能讓我說話了,我是來拜師的,治什麼病!”
那登記人員也一臉懵嗶了,反應過來後,頓時怒了,說道:“瞎搗亂,拜師滾那邊去!”
牧清風楞了楞,又走錯門了?忙打哈哈道:“啊哈哈,我剛才剛睡醒,臉還沒洗,牙也沒刷,所以才會走錯門的,像你這般帥得清新的小夥定不會計較的!”
登記人員的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說道:“我就欣賞你這種說大實話的年輕人,來來來,拜什麼師,不如來當個病患,你我共同前行,一起麵對未來!你來!以後,我們同一屋簷,共享歡樂時光不好麼?早晚一塊兒,你吃藥來我打針,在散發著藥水香味的病房裏相伴,走廊裏散步不好麼?無論如何請來吧!我……我艸……人呢?”
牧清風卻早已來到了門的另一邊,想起那接待人員那特立獨行的外表,突破了常規的個性,內心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那憂鬱的眼神,唏噓的胡渣,卷曲的長發,還有那酷似愛德華·蒙克的名畫《呐喊》中的糾結表情,都是那麼的令眾生傾倒,不……是暈倒!絕對是暈倒!因為他的外表已不是常人可以接受,太特麼獨特了。
牧清風不由煽了自己一巴掌,讓你昧著良心說話,他決定以後決不再滿嘴跑火車了。
牧清風來到登記處,一看登記人員,心情就好了起來。
這裏的登記人員是個中年道士,一臉憨厚,一見牧清風,雙眼就發亮,無比熱情的說道:“來應聘的?”
看看,果然拜師處和病患處是兩個世界,要成為自己人了就是不同,多熱情,多人性化!
牧清風無比歡喜的說道:“是啊!”
那中年道士聽得這話,整個人都歡喜了起來,起身就拉著牧清風坐下,倒了茶,還端上了點心,說道:“來來先吃著喝著,這裏有張登記表,隨便填填得了。”
牧清風疑惑道:“這位前輩,不,老師,大大,真的隨便填填得了?”
中年道士:“瞧你客氣的,小道法號夢遺,叫我小遺遺得了!”
牧清風驚道:“小遺遺!”
中年道士應道:“有!這位爺您瞧我,竟這麽怠慢,那個小桃紅,有客到,快出來給這位爺捶捶背!”
一位美麗的少女走了出來,竟真的幫牧清風捶起背來。
挖槽,大公司的待遇這麼好啊!
夢遺忙催牧清風,說道:“來來,快把表填了,哦不,趕緊把手印按了,填不填無所謂。”
牧清風說道:“填填填!這就填!”可又猶豫道:“為什麼來應聘的隻有我一個?”
夢遺不高興了,說道:“本公司作為一個分部開遍全世界的大企業,應聘者一般人可是不收的,所以就少了些!”
牧清風說道:“可是為什麼我會那麼容易就應聘上了呢?”
夢遺說道:“我看你骨骼精奇,一看就知道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牧清風納悶道:“原來我這麼厲害啊!”
夢遺道:“對啊!你就是這麼厲害!以後簡直前途無量!”
“好吧!”於是牧清風按下了手印。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走啊!”
牧清風突然聽到一個極其慘烈的聲音,於是看了過去。
隻見一人瘋了似的想從門口走出去,卻給一群道士抓住帶了進去。
那人看著牧清風喊道:“千萬不要上當啊,一入此院深似海,從此幸福再無緣啊!後悔啊,我後悔為什麼要來這裏上班啊!”
挖槽,這什麼鬼,牧清風剛想問個明白,不料見一黑影從自己麵前閃過,夢遺冷哼一聲,說道:“想趁亂逃跑。”
話音沒落,夢遺已來到那人身前,不出三招,就將那逃跑的人打倒在了地上。
夢遺冷道:“將他的腿打斷,看他還逃不逃!”
隻聽得痛嚎傳來,聽得牧清風心裏拔涼拔涼的,那人卻還爬到牧清風的身前,用血在地麵寫起字來,牧清風一看,原來是“後悔”兩字。
夢遺說道:“快來人將他拉下去!”
牧清風吞了吞口水,說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夢遺說道:“走不了,合同你按了手印了,來人把門關上!”
挖槽,這是黑店啊!
“你以為你把門關上我就跑不了了嗎?”
這話卻不是牧清風說的,牧清風看了過去,又是一個想逃跑的人!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我苦練二十年的輕功水上飄,今天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說完,人已是衝天而去。
夢遺冷笑道:“來人啊,開炮!”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衝天而飛的人已化成一朵煙花。
夢遺看向呆住了的牧清風,說道:“好了,以後9527就是你的編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