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說道:“這事你沒稟報主人嗎?”
黑袍說道:“主人在替我改裝生級後便沒有露麵過,我向帝國的那位使者稟報了上去,得到的回應是主人對此事極為在意,希望我能將桃夭夭留下的孤女與那個牧清風一同抓去給他。”
那中年人沉默了會,才說道:“那孤女是落在了你的手中,可是,你送來的毒藥為什麼對那牧清風沒用?我知道,你的那個皇子義子對桃夭夭留下的孤女頗有染指之意,可你莫忘了,我的女兒為了那牧清風可也是要死要活茶飯不思。”
牧清風聽到此處,才明白那毒果然是黑袍下的,同時暗暗擔憂水兒的安危,便想著出去無論水兒怎麼想,定要帶她逃了出去再說。
而那個中年人,牧清風也知道了他是誰,他是冷楚王,冷洋洋的父親,對於冷洋洋,牧清風除了愧疚與不安,還能怎麼樣?
黑袍冷道:“我正要質問你是怎麼回事呢?主人對我有再生之恩,要不是主人替我改裝升級,我那日早死在那牧清風的手中了!”
冷楚王也冷笑道:“莫非你懷疑我?別人怕你黑袍,我可不怕你!”
黑袍冷哼一聲,卻是強忍了下去,說道:“我並沒有懷疑你,看來那牧清風果然古怪異常,那毒毒不死他,竟然隻是讓他殘廢而已,難怪主人要我抓他回去。”
冷楚王說道:“殘廢了反而麻煩,你那天派出殺手,也殺不死他,遲早疑心到我們身上。”
黑袍冷笑道:“殺人如麻的冷楚王也會怕嗎?”
冷楚王卻無奈道:“不是怕,你不懂為人父母的心情,我怎麼能當著我女兒的麵殺死他?”
黑袍不說話了,沉默了下來。
冷楚王又說道:“軍神那老匹夫沒有上當,推脫不來,這事該怎麼向主人交代?”
黑袍說道:“我已稟報上去了,使者回應說,先不管軍神那老匹夫,其他一切依計劃行事。”
冷楚王點了點頭,說道:“現任的日月星主席與元帥管仲軍政兩抓,乃林瘋子一手提攜上來的,為了林瘋子的失蹤他跟聯邦說翻臉就翻臉,極不好對付,怕是於主人的大業有礙。”
黑袍說道:“哼,經過十幾年的計劃,日月星四個軍團,除了中央軍的城衛軍以及管仲的親衛軍,其餘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牧師帥當年那些忠心於日月星的老部署,這些年被我殺的殺,外放的外放,已成不了氣候,再加上你我帶來兩個航母軍,這次不怕舉事不成。”
冷楚王皺眉道:“我近來常有不安的感覺,還有牧清風身邊的那個叫何足道特工,身份實在可疑,我調查過他的檔案,確實是日月黨國家情報局的特工,可是誰也沒見過他,恍若突然冒出來似的。”
黑袍沉思了一會道:“我會除掉他。”
牧清風聽到這裏,不禁心中大驚,原來兩人聚集在此,竟是商量這等大事,他們口中的主人是誰,竟然有那麼大能量,從他們言語推敲,兩人這等大人物在他們主人的組織裏還隻是個小人物。
牧清風不免有點擔心何足道的安危了,心中更加篤定了殺死兩人的念頭,那麼一切事件便平息了,不過,那黑袍變起身來實在可怖,他沒把握是他對手,更何況還有個冷楚王,於是,牧清風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身手如鬼魅一般,兩人本應未覺,可是,牧清風不知碰到了牆上的哪個機關,頓時讓兩人發覺了,追了出來。牧清風倒是不懼,不過也不想交手,隻遠遠的衝他們笑了笑,便如鬼魅般跑了,待回到書房,也不急,緩緩走出大門。才出得大門,牧清風便呆住了,冷洋洋正站在不遠處,定定的看著他。
牧清風歎了口氣,然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