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風腦中一片空白,隻覺整個人飄飄然,那手隨著水兒的手移動而移動,隻覺她的肌膚滑膩無比。
水兒卻是閉上了雙眼,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神情顯得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小嘴吐氣如蘭,嬌喘道:“你的手怎這般的熱,這感覺真是奇怪。”
水兒已經整個人癱軟得靠在了牧清風的身上,隻覺身上傳來奇怪的觸感,覺得快活又是難受,偏偏又忍不住渴望。”
牧清風深吸一口氣,再也忍不住,一把便抱住水兒,將他放在床上,壓在了身下。
水兒已經是癱軟得全身無力,眼中全是一片朦朧****,但又有那麼幾分清明,望著身上的牧清風,疑惑牧清風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牧清風接觸到水兒的眼神,心中這才驚醒。隻道自己差點便做了糊塗事,身下這少女分明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遂歎了口氣,從水兒身上爬了起來,說道:“你先將衣服穿上吧。”
水兒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喜歡穿,不舒服。”
牧清風說道:“你不穿,我就走了。”
水兒想了想,這才不情不願的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裙子。
牧清風一看之下,又覺得水兒美得不可方物。想起那羅蝶衣的種種惡毒,隻覺這水兒單純美麗無比,已在心中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她。
水兒穿上了裙子後便對牧清風說道:“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剛才想對我做壞事,我在電影和書上可看得多了。”
牧清風不由覺得好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既然知道,你還亂來?”
水兒皺了皺鼻子,不滿道:“討厭。”又嬌羞道:“我打第一眼看到你,便心中喜歡,還害怕什麼亂來。”,牧清風聽得水兒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歡喜無比,敢情自己與水兒這是一見鍾情了。可又思及水兒單純無比,對愛情懵懂憧憬,怕是以後見多了人,也就忘記這時感覺了。但也不願意掃了這少女的興致,便說道:“好啊,你長大了我便娶你為妻。”
水兒不滿道:“我已經長大了!你還不是沒有多大,說話語氣這麼老氣橫秋。”
牧清風聽得水兒這麼一說,才思及自己今年才十七歲。但近來所見所聞,著實讓他的心態有些較同齡人老了。
水兒又走到牧清風的身邊,拉著牧清風的手說道:“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說完,便拉著牧清風的手走了出去,沒走多久,便帶牧清風來到一出口處。
牧清風跟著水兒走了出去,頓時覺得豁然開朗,此處卻是另一番天地。
原來是一個山穀,穀中奇花異草花開燦爛,各種果子枝頭累累,不知何故也沒了季節之分。
水兒來到了這裏,顯得極其高興興奮,拉著牧清風的手便奔跑了起來,穀中動物也不怕生,見著兩人也不躲避。牧清風受到了水兒的感染,心情也愉悅了起來,兩人直奔跑到一座瀑布前,才累得躺在了草地上。
隻是不消一會,水兒便又活力四射,恍若精力永遠用不完一般。牧清風想到她的身份,倒也釋然。水兒見牧清風不想動,倒是沒有打擾,跑去采摘花兒了。
牧清風仰望上方,見天空天高雲淡,心中一片寧靜,覺得在這裏陪伴水兒老去倒也不差。又聽得那瀑布傳來的巨大的落水聲,這才想到那日在一瀑布上方收到網絡信號,莫非就是此處,右眼一實驗,還真是如此,才知原來此處是那莊園下方,那信號怕是從這基地發射出來的。舉目望去,又見峭壁高聳入雲,半山腰處煙霧彌漫,也不知此處距離那山莊到底是有多少距離,想來這距離是十分誇張的。
牧清風坐了起來,見水兒無憂無慮不覺心情大好。又見她摘得一花兒,又扔下,又摘了另一朵花兒,可是又丟下,終於是越走越遠,出了花叢,手上卻無花朵,懊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