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風狠狠的咬向舌頭,鮮血從他口中流了出來,巨大的疼痛頓時使他清醒了很多。他決定拚一把,狠下心來將右眼的連接係統全麵打開,他想嚐試入侵這裏的安防係統。
這是個瘋狂的想法,成功的幾率基本為零,但牧清風已經沒有了選擇,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他隻是想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賭一把。
牧清風的右眼光芒閃爍不斷,其頻率越來越快,其光芒越來越盛,最後簡直就變成血紅色的了。
他的右眼已經淌出了血來,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去。
那不是血,是血液化成的眼淚,少年將死,所以連血液都在哭泣。
牧清風覺得越來越疲憊了,全身的力氣都隨著那血液流逝了,巨大的眩暈感不斷的想吞沒他的意識,他竭盡全力去抵抗那眩暈感,但隨著身體的越發虛弱,終於還是沒能抵抗得住,牧清風帶著絕望,緩緩的倒了下去。
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啪”的一聲開門聲傳來,那道門就打開了。
牧清風醒來時,腦中就不停的傳來提示聲。
“已經成功入侵安防係統,是否確認接收。”
“確認接收。”
接收完畢,牧清風便走了出去。這才反應起自己大難不死,想起先前的險惡遭遇,忍不住便是一陣心悸,癱軟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牧清風待心情平靜,右眼不再流血,才調出了這棟樓的三維圖,這代表著他已有了這棟樓的控製權。
雖然有了這棟大樓的控製權,從今往後都是出入自如,但牧清風並沒有感到歡喜。一來得知安防係統對付入侵者的機關是幾萬伏高壓電,心中恨那李飛龍狠毒無比;二來自己幾乎付出生命的代價,才換來這棟樓的控製權而已,覺得簡直是天大的虧本買賣。
牧清風根本就不知道,他活下來是多麼大的僥幸,因為曆史上從來都沒有人,能在嚐試入侵聯通聯邦主腦的安防係統後,還能活下來,更何況他成功入侵了。
牧清風更不知道,他的舉動造成了聯邦主腦整整停頓了十秒鍾,這十秒鍾對國安局來說簡直比世界末日還可怕,有史以來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僅僅十秒,國安局內部就已經雞飛狗跳。
幸虧,十秒後聯邦主腦又正常運作了,這才讓國安局上上下下都鬆了口氣,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聯邦主腦在維護更新。可是,這次聯邦主腦的維護更新未免時間太長了些,以前聯邦主腦維護更新可是從來沒超過兩秒的。
雖然疑惑,但國安局的工作人員也絕不會認為是有人入侵了聯邦主腦。
入侵聯邦主腦,開什麼玩笑?還不如說帝國軍打到京都更可信些。
而聯邦主腦,開始時,掃描牧清風的身體後,便將他認定為入侵者了。可是,突然,牧清風的身上傳來了跟他頻率一模一樣的信號。
聯邦主腦無比困惑,怎麼會存在著另外一個自己,它瞬間就用了所能用的一切識別方法,可都無法判定牧清風為入侵者了,聯邦主腦隻好十分無奈的判定它就是自己了。
關於怎麼會有兩個聯邦主腦這個問題,聯邦主腦破天荒的整整思考了十秒。它得不到答案,隻好將牧清風暫時標為“SSSS”級機密了。
什麼是“SSSS”級機密,那是隻有聯邦主腦才可接觸的機密。將它列為“SSSS”級危險序列上報給聯邦政府?開什麼玩笑?將自己列為“SSSS”級危險序列,那樣它又會糾結得死機的。
牧清風並不知道,他對聯邦主腦造成了多大影響,更不知道,此時的他雖然不能控製聯邦主腦,卻是可以毫無顧忌暢遊在聯邦的網絡世界中,就連總統府的電腦它都可以暢通無阻。
他的心中隻有那機甲模擬器,而通過三維地圖他才知道,機甲模擬器其實就是機甲的駕駛倉,不過是跟機甲主體分離後的駕駛倉。
而兩台機甲的主體也保存在駕駛艙的一旁,不過是禁止接駁使用的。
這兩台機甲當年的駕駛者不是別人,正是聯邦軍神周匹夫與日月黨元帥林瘋子。
牧清風待傷勢好轉,便迫不及待的進入到駕駛艙中,戴起駕駛頭盔略微的熟悉下機甲的操作係統,便進入到機甲的實戰模擬中去。
雖是單機模擬,但這裏的單機模擬係統可是比對戰模式還要嚴苛,這裏的模擬係統竟是聯邦的機甲等級考核係統。
所以一個小時過去了,牧清風還在從零級向一級的機甲師奮鬥中。
不行不行手速完全跟不上,牧清風咬了咬牙不斷的加大著力量,毫無意識自己正漸漸加速著,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