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爺說著淬了一口痰,罵罵咧咧道:“媽?的一個小人物,怎麼爬上那個女人的床的,那姓王的娘們都三十歲的人了,還那麼辣,但找上個小白臉,真是好沒有眼光。”
看了一眼仍趴在地上的金毛,黃三爺不耐道:“起來吧,趴著像什麼樣。”
“謝黃爺,”金毛站起身子,小心翼翼道,“那???那邊怎麼善後。”
黃爺冷哼一聲,道:“善什麼後,如果你是說那瘦子兄弟,任務失敗了如果他們還有臉上門那就給點錢打發出去;如果你說那個小偵探,一個小人物,給他個膽子也不敢做什麼,我們不找他麻煩就該燒高香了,還要什麼善後?”
“那鬱金香那邊???”金毛欲言又止。
“什麼證據都沒有,她能拿我怎麼樣?”
“黃爺英明。”金毛趕緊送上一記馬屁。
黃爺擺了擺手,吩咐道:“去把貨牽出來看看,最近因為曾超人那事我這的生意都拖拉了好大一段時間了,客人那邊都快等不及了。”
金毛點頭應道,轉身跑向倉庫後方,嘴上還叫喊催促著,不過一會兒,金毛就帶著幾名小弟返回,那幾人手中分別攥著幾根手指粗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係著的竟然是??????幾名衣衫不整,甚至說得上殘破的女人。
幾名女人的形象並不好,衣衫破碎,神情萎靡,顯然已經被囚禁了許久的時間,倒是清一色的年輕女子,有的年紀甚至隻有十多歲。此時赤著腳的她們被人像是牽牲畜一般牽了出來,一些人的胸前甚至裸露出一絲春光,但女人的神情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意,那古井無波的眼神,感覺就像是心已經死了一般。
到底怎樣的折磨囚禁會讓一群正青春年少的女子宛如失去了生存欲望一般,表現得就像是行屍走肉。
隨著金毛出來的除了幾名扣著鎖鏈的屬下,還有一名穿著淺綠色手術服的消瘦男子,年紀大約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臉龐因為消瘦而可以清晰地見到臉頰骨突出,一雙突出的小眼睛充斥著壓抑卻冷血的光芒。
“老鱉,貨訓練得怎麼樣了?”黃爺對那名身著手術服的消瘦男子詢問道。那手術服本是淺綠色,此時卻是滿是油漬,一些黃色的袖擺以及更多的暗黑色痕跡,隱隱透出一股腥味。
“你可以看嘛,”被叫做老鱉的男子伸手將黃爺的目光引向身後,同時示意眾人停下,老鱉伸手在距離自己最近的女人胸部上狠狠一抓,,將那頗有規模的雙峰扭曲成型,女子疼得呼叫出聲,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身體依然有感覺,可是精神上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沒有產生反抗的欲望,因為她們內心已經被我訓練得完全沒有了希望。”老鱉像是炫耀一般在其他女人身上又故技重施了一遍,果然隻有痛呼聲,沒有一個人反抗。
金毛此時走到黃爺身邊,諂媚道:“黃爺您讓老鱉哥用熬鷹的方法熬這些女人果然厲害,這些像是玩偶一般的女人若是賣給那些富豪,可不知要被搶瘋到何種地步。”
黃三爺滿意一笑,隨即皺眉道:“貨物都還是幹淨的吧?”
老鱉聞言臉色一愣,隨即為難道:“大部分都幹淨,隻是昨天一個家夥乘我不注意溜進貨倉用掉了一個,所以,就少了一個幹淨的人偶。”
黃三爺臉色一冷,殺意頓現:“人呢?”
“已經解決了。”
黃三爺點頭,隨即吩咐道:“那不知死活的東西,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當我的手下竟然還敢偷吃,把他的屍體送到工廠,身體裏麵的東西應該值不少錢,雖然比不上一個完整的人偶,但好歹拿回些損失。”
老鱉翻了一記白眼,“早就分解了,肺不能用,這小子吸煙太多,肝也不能用,喝酒太多,不過胃啊,腸子以及眼角膜什麼的都不錯,好歹能值一百來萬吧。你知道,男人的器官一般都不值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