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大酒店二樓貴賓包廂內,還是曾超人和一幫江湖大佬,但氣氛比起上一次聚會,卻是尷尬得多。曾超人緊急召集與自己來往過密的黑道頭子們,他本人則是早早就等在包廂內,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後便直接開罵,大佬們心中惱怒,但在了解了對方發怒的緣由後,便麵麵相覷,唏噓不已。
曾超人的官司輸了,對方拿出鐵一般的照片與視頻,讓曾超人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庭外和解的協議,名下六成的股份被已經不再是曾太太的那個女人奪走。
“你們不是說沒有人會接那個女人的委托的嗎?現在這又是什麼一回兒事?那些照片是哪來的?你們告訴我?”曾超人咆哮著,想起那個女人趾高氣昂的麵孔,心中便怨恨不已,怒火難以抑製的從全身上下冒出來。想到那個妖嬈的女人不再屬於自己,並帶走了自己超過一半的財產,曾超人就徹夜難眠。
大佬們麵麵相覷,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氣氛有些沉重。
一名大佬小心試探的問道:“我們也已經在道上吩咐過了,想必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偵探和情報販子敢接這個活,會不會是那個女人自己手下的人做的?”
曾超人一拍桌子,吼道:“那個女人的手下?那個女人能有什麼手下?她除了有一個司機是自己招聘的,下麵的全是我的人,她根本就沒人可以用。”
“那個律師呢?”一名大佬開口道。
另一人馬上搖頭否決掉,“那是律師,不是狗仔隊,而且他敢去拍照片?不怕律師公會吊銷他的執照?”
“那到底是誰拍的?”
“我還是不太相信是偵探做的。”有人低聲嘟囔,不願意承認是自己的失誤導致了曾超人輸掉了官司。
曾超人冷笑道:“就是偵探做的,這點不用懷疑。”
眾人大驚,最先開口的那人問道:“曾先生你知道是誰做的?”
曾超人不耐煩道:“我怎麼知道,但是有人知道。”
一聽確切的人都知道了,底下一眾大佬們紛紛大怒,叫囂起來。
“是誰做的?”
“曾先生你說個名字,我替你做了他。”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了。”
曾超人冷眼旁觀,看著眾人群情激憤,冷笑一聲:“現在就算把那個偵探打死了有什麼用?能幫我拿回來失去的股份?能讓那個賤女人重新回到我身邊?什麼都不能,要是不能,那就別在我眼前演戲,看了心煩。”
眾人臉上一僵,有些掛不住麵子,一些人臉上已經有了怒容,但攝於每年的利潤,一些人還是強硬的擠出一副笑臉。但曾超人已經擺明了興師問罪,而自己這邊的確沒有什麼好辦法能力挽狂瀾,而實際上有好辦法也已經遲了,股份都已經劃到人家的名下了,現在有辦法有個屁用。
“要不,我們把那個女人綁了?”一名大佬試探著問道。
眾人眼神看過去,曾超人一臉冷笑,盯著那名提出這個主意的大佬,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這個心思,因為之前我就想這麼做了,可是那個女人很聰明,還沒有和我離婚,就找了個靠山。這個靠山很麻煩,所以我不敢亂來。你以為我都不敢惹的勢力,你動手了會是什麼下場?謝老三,我以為你是這群人裏最聰明的,但是看來我錯了。”
那被叫做謝老三的大佬嘿嘿一笑,強笑道:“嗬嗬,曾先生,我這不是心急了麼,瞎說的,瞎說的。”
“心急?如果你真的關心我的利益,那麼這幾天就不該老泡在三溫暖裏找小姐,而是替我多注意一下道上的情況。說不定這樣一來如今這該死的局麵就不會出現,你說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