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成律師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天下的烏鴉一般黑；第二，群眾或許是易被煽動的，但眼睛卻是雪亮的；第三，被爆出來的永遠是冰山一角，無論是豔?照還是犯罪行為。”
“哦，我懂了。”
“我們還是來說說，怎麼樣的證據才是能拿到法庭上的有用證據吧。”覺得話題有些太遠，成律師開口建議到。
李浩然點頭，“好，目前我知道街邊拍的那些摟摟抱抱的肯定不行，那是不是要密室裏的親親我我就可以了？”
成律師看了李浩然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夠，無論是外邊還是室內，隻要不是決定性的，就不行。”
“那到底要怎麼樣的才行，給個準話。”
“限製級的。”
“限製級？”李浩然大吃一驚，連忙追問道，“哪種限製級？”
“那種。”
“不會是那種吧？”
“對，就是那種。”
一段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對話，讓李浩然明白了自己第一次的委托，真的比表麵那樣還要困難。
成律師忽然看了李浩然一眼，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確定是哪種？”
李浩然沒好氣道：“你這句話算是對所有中國青少年們的侮辱了，現在連小學生都知道你說的‘那種’是‘那種’東西。”
過了一會兒，李浩然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的要那種？”
“沒錯，”成律師斬釘截鐵的肯定到，“最好是視頻的，高清得讓人一眼就看清楚全部事態。”
李浩然咋舌道：“這要求太過了吧？”
“所以才會懸賞十萬塊，主要是對方的律師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律師團，想要贏就要拿出決定性的證據。能辦到麼？”
李浩然瞟了一眼從聽到“那種”兩個字的時候就異常興奮的阿薩謝爾一眼，後者很自信的向他立正敬禮，一副保證完成任務的模樣，於是轉過頭來向成律師說道：“沒問題，我能搞定。除非他曾超人這段時間不碰女人，不然我還不信我拍不到。”
之後李浩然將成律師帶來的文件照有用的地方抄了下來，在書櫃裏找了一個空的文件夾夾起來，再放回書櫃內，那是父親留下來的偵探事務所的存放委托文件的地方。之後成律師拿出一封白色的信封，遞給李浩然。
“我不知道你當偵探的具體收費標準，就按照市場的平均價給你定金了，這裏是三千元，事後失敗了則兩不相幹，若是成功則將剩餘的九萬七千元彙入你的賬戶。”見李浩然收好信封，成律師好奇道，“作為朋友，我想知道你第一步打算怎麼做？”
李浩然聞言指了指桌上的文件，“今天星期六，這裏說曾超人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去這間黑色鬱金香酒吧打獵，享受夜生活，我今晚就去這裏試試，先跟蹤，拍些照，認一下人。”
“黑色鬱金香？我知道，是市中心有名的酒吧，還是夜總會性質的，去那的人要麼喝酒玩一夜情，要麼就是叫小姐，也有舞廳，許多大學生晚上的夜生活也在那。不過你要進去，恐怕要做一點準備工作？”
“什麼準備工作？這間酒吧難道還要邀請卡才能進？”李浩然一臉疑惑。
成律師看了一眼滿身過氣老舊衣物的李浩然，指了指桌上白色的信封，“去買一身新款式的衣服吧，把你這身老古董扔了，那裏衣冠不整者，不許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