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到一半,夏以沫突然感覺到很不舒服。
頭暈來勢洶洶,她即刻意識到,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憑她年紀輕輕,不可能這麼迅速就四肢無力。
迷茫中,隻聽賀芳菲問夏嬌嬌,“藥應該起作用了吧?”
夏以沫大驚,望著麵前的湯碗,立馬意識到,賀芳菲給她下藥了。
怪不得這碗湯是特意給她準備的,怪不得湯裏有種濃重的藥味,原來,所謂的母女親情,不過是為了騙她而演出來的一場好戲。
然而,即便弄清了真相,夏以沫也已無力抵抗,被夏嬌嬌和賀芳菲兩個人架著,塞進了夏嬌嬌的車裏。
夏以沫欲哭無淚,她就這樣被親媽給算計了,還是以如此醜陋的方式。
她不知道夏嬌嬌要把她帶向何處,隻覺得隨著車子的急速前進,她的身體就越來越熱。
“堂姐,你要把我帶去哪裏?”夏以沫虛弱地問。
後視鏡裏,夏嬌嬌邪惡一笑,回答道:“當然是把你送去一個好地方,一個最適合你的地方。我給你準備了一張超級大的床,還有一個超級成熟的男人,你們可以試著解鎖各種知識。”
說完,夏嬌嬌抑製不住地奸笑起來,那神情簡直比中了彩票還興奮。
夏以沫幾乎絕望了,她自然明白等待她的是什麼,可是這個生死攸關的當口,她沒力氣啊。
“夏嬌嬌,你做這樣喪良心的事,就不怕遭報應嗎,我們可是堂姐妹。”夏以沫怨恨自己,因為善良軟弱,被人陷害成這樣,卻無法脫身。
夏嬌嬌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諷刺道:“夏以沫,你現在來跟我攀親戚,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擋我的路,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以沫連爭辯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夏嬌嬌將她帶到酒店,又有兩個陌生男人把她從車上拽出來,扔在了一個房間的大床上。
床的對麵,櫃子上放著的攝像機,紅燈不停閃爍著。
夏以沫意識到夏嬌嬌要做什麼了,但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媽媽,也要置她於死地。她拚命想要坐起來,身體卻不聽使喚。
她隻能無聲流淚,那感覺,就像一個死刑犯在倒數生命,無限恐懼卻又隱隱期盼著能發生奇跡,同時又清楚奇跡發生的概率微乎其微。
怨恨與絕望中,隻聽門哢嗒一聲,開了又關上,有一個腳步聲,正急急地向她走來。
“嘿嘿。”幹啞蒼老的聲音響起,一張布滿皺紋的臉出現在夏以沫眼前。
即便夏以沫事先就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被眼前的這個人驚呆了。
她萬萬也料不到,夏嬌嬌惡毒到如此地步,竟然弄了個老頭塞進她的房間。
老頭搓著手,用一口濃烈的方言說:“今天真是太幸運了,這小姐又年輕又漂亮。”
夏以沫快哭了,拚盡全力對老頭說:“我不是小姐,請你不要碰我,你這麼做是犯罪的。”
老頭咦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我憑什麼不能碰你,我花了錢的,五十塊呢。”
五十塊……夏以沫的心中不知道是恐懼多一些,還是厭惡多一些。
如果說,兩年前的失身,是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像做了一場噩夢。現在的情景,就是在她清醒的情況下,將她的自尊生生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