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俠,此話怎講?”貝朗問道。
“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天機堂應有四處分堂。”洛刀道。
貝朗一臉詫異,道:“洛大俠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這裏雕刻著朱雀神鳥,而你去過的天機堂又刻著玄武。看來,這天機堂必定是按照星宿神獸的排序所建立的。這裏,應該便是‘南方朱雀’所屬的朱雀天機堂。”洛刀道。
貝朗連連“哦”了幾聲,道:“前輩的意思是。晚輩曾去過的天機堂便是‘北方玄武’所屬的玄武天機堂?”
洛刀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洛刀忽的快步走出屋子,蹲在白水道長的屍體旁。
他伸手在白水道長的衣衫內摸著,似是在尋找著什麼。
忽然,洛刀的手停住了。他冷冷一笑。接著,便從白水道長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隻見,這令牌之上儼然雕刻著與屋內牆上一模一樣的朱雀神鳥。
此時,貝朗已站在了洛刀身邊,道:“又是朱雀?”
洛刀緩緩的將令牌翻了過來。但見,令牌背麵赫然刻著四個大字——南方朱雀。
“南方朱雀!好,那便說明我的猜想沒錯。白水道長果然是南方朱雀,這朱雀天機堂的堂主。”洛刀道。
“洛大俠怎知白水道長身上會有這樣一塊令牌?”貝朗問道。
洛刀冷冷一笑,道:“我並不知道。隻是,天機堂組織如此嚴密,各各堂主之間定然有用以辨認身份的物件。如若不然,旁人很容易就能夠冒充。”
貝朗欣喜若狂道:“洛大俠,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趕去玄武天機堂救我爹吧。”
“現在還不行。”洛刀冷冷道。
“為什麼不行,我爹此刻很有可能被關在玄武天機堂之內。”貝朗急切道。
“若是你爹真的被關在玄武天機堂之內,那便更加不行了。”洛刀道。
“洛大俠,這是為何?”貝朗問道。
洛刀將朱雀令牌放入了衣襟內,然後緩緩道:“白水道長在追殺我,這件事想必其他三堂都是知道的。”
“那又如何?”貝朗問道。
“天機四堂定以一種極為隱秘的方法互相傳遞著消息。若是,白水道長的死訊傳到其他三堂堂主的耳中,他們定會將你爹轉移。那你認為,到時我們如此貿貿然的前去還能否救的到你爹?”洛刀道。
貝朗一時啞口無言,隻得呆呆的看著洛刀,等待著他的定奪。
洛刀直直的看著已死去的白水道長,一言不發。
半晌,貝朗實在耐不住性子了,問道:“洛大俠,那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洛刀看了看四周,輕聲道:“首先,我們決不能活著走出這朱雀天機堂。”
洛刀不開口則以,一開口直把貝朗驚的一臉錯愕。
“洛大俠,此話怎講?難道竟要我倆把命留在這裏?”貝朗問道。
洛刀擺了擺手,道:“現下,這庭院四周必定已布滿了天機堂的眼線。若我二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白水道長失手了嗎?”
“那該如何是好?”貝朗問道。
洛刀忽的冷冷一笑,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